馬蹄嘚嘚。
兩馬一步步的靠近。
葉凝雪的心弦繃得越來越緊,呼吸凝滯。
在葉凝雪的白馬和蕭北堂的黑馬錯身之際,蕭北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伸出手,扯開葉凝雪臉上的麵紗……
葉凝雪的心一慌,急忙用衣袖擋住自己的臉,驅馬快跑。
拓跋箜怒瞪了蕭北堂一眼,快馬跟上。
蕭北堂手裡還拿著葉凝雪的麵紗,麵紗上傳來淡淡的香甜之氣,回頭,看到拓跋箜和葉凝雪並駕齊驅,黑眸微沉,突然覺得落在葉凝雪身上那一束陽光礙眼得很。
一直跑馬出了這街道,拐到蕭北堂目光所沒能到達的地方,葉凝雪那慌亂的心,方稍微平複一點。
拓跋箜在一旁看著她那一臉的慌亂,想起怡紅院那件事情,想到她是誰了。
“砰!”
一個調皮的孩子,突然朝他們馬腳上扔了兩個炮仗。
兩匹馬兒受驚,分彆朝不同的方向倉皇奔跑……
葉凝雪緊張地抓住了韁繩,拚命想要勒住受驚的白馬,但是,白馬根本不受她的控製,撒開馬蹄亂蹦亂跑,差點要把她摔在地上上了,嚇得她花容失色,就差點要喊救命了。
就在這時,一匹黑馬衝了過來,在靠近她的時候,馬背上的人飛身一躍,躍到她的馬背上,一手摟緊她,一手拉住韁繩,很快勒住受驚的馬兒,恢複了正常。
但是,葉凝雪更加的驚慌了。
她背後的人是蕭北堂!
薄薄的衣衫,隔斷不了來自他胸膛那炙熱的溫度,仿佛像火一樣,炙燒著她的背部。
他那因為長期練武而有粗繭的手掌,順著她的細腰,貼在她那敏感的腹部上,指腹輕輕的隔著衣衫,摩擦在她的腹部肌膚上,像帶著電流,讓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栗……
她的臉,也被他的臉貼緊,長發相交,氣息炙熱……
“蕭北堂,放……開我!”
葉凝雪在馬背上扭著身子,掙紮著低吼,聲音帶著驚恐的顫音。
蕭北堂沒有理會她,緊緊摟緊她,揚動馬韁,往郊外的方向跑。
一直渴望強大,渴望能和他比肩挑戰的葉凝雪發現,她在他麵前,依然弱小得像個嬰兒。
他隻是用一隻手,就已經可以牢牢的鉗住她了。
她唯有像以前一樣,低頭用牙齒做武器,用力咬在蕭北堂的手臂上。
蕭北堂吃痛,隻是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依然摟著她不放。
白馬出了郊外,蕭北堂在無人的小樹林邊停下來,把葉凝雪強行抱了進去,把她壓在一棵大樹上,一手抓著她的雙手舉高她的頭頂,另外一手擒住她的下巴,薄冷的唇瓣毫不憐惜地覆蓋上她的櫻唇,粗暴又激烈的輾壓她那緊閉著牙關,不願意張開的唇瓣。
她的大腦逐漸的缺氧,呼吸不順,在微微要張嘴透一下氣的時候,被他強有力的舌尖迅速的抓住空隙鑽了進去,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葉凝雪被他吻得腦袋空白,全身無力,像一隻無思想布偶,任憑他擺布,更讓她可恥的是,她竟然產生了某種渴望,情不自禁的去迎合他,最後被他完全攻占隱私城池……
蕭北堂淋漓暢快地滿足後,冷冷地瞥了一眼衣衫不整,清麗的臉頰上暈染上一層事後醉人的酡紅的葉凝雪,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聽到“嘚嘚”的馬蹄聲,葉凝雪才從意亂中清醒過來,看到蕭北堂竟然把她一個人拋在這裡,又氣又羞又怒。
正如夜姬對拓跋箜所說,在他的眼裡,她不過是他發泄的一個工具而已。
一想到她的身體不受精神控製,竟然迎合著他,甚至發出某種愉悅的聲音 ,她就羞恥得想要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