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回答說,“不過,這是西邊的習俗,西邊的民風淳樸,尊崇一生一世一雙人,男子一般隻有一個妻子,沒有妾侍。男女若戴上戒環,就表示自己已經名花有主,其他人請勿打擾的意思,所以,這個戒環表示對愛情的忠貞。”
蕭北堂的臉黑沉得更厲害了,心臟像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捏著。
難道葉凝雪和孔亮平舊情複燃,重新訂下了婚約關係?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於是對蕭九說,“你去把孔亮平給本侯帶來!”
“ 為什麼?”
蕭九看到他的神色很不正常,並不貿然行動,疑惑的問。
“本侯要做到的事情,你隻需要執行,並不需要多問!”
蕭北堂冷冷的說。
蕭九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嘴,讓大夫進來服侍蕭北堂後,去找孔亮平了。
“孔老板,我們侯爺想要見你,麻煩你過去一下。”
蕭九來到孔亮平的帳篷,禮貌的說。
“好,我也正想見見他!”
孔亮平想要質問蕭北堂當日為什麼要那樣子對待葉凝雪。
他如珠如寶對待的一個人,卻被蕭北堂百般輕賤,實在不能原諒。
孔亮平來到蕭北堂的帳營。
蕭北堂的目光落在孔亮平的手指上,發現他隻是在大拇指上戴了一個玉扳指,並沒有葉凝雪所戴的那種銀戒環。
難道不是他?
孔亮平看到蕭北堂的目光,一直在盯著他的手指,似乎在尋找什麼,抬起手,摸著那隻玉扳指,冷冷的問,“侯爺,你不會是看中了我這個扳指吧?”
“本侯並不稀罕。”
蕭北堂把目光注視到孔亮平的臉上,發現他看自己的目光裡充滿了敵意。
“是小人多心的,侯爺位高權重,想要什麼沒有?怎麼可能會在意我這小小的扳指呢?”
孔亮平的語氣裡含槍夾棍,態度很不好,讓蕭北堂很不悅,“孔老板,我們雖然有著同窗之誼,但本侯的地位畢竟比你高,你這語氣和態度是不是很不對勁?”
“對不起,我雖然人微言輕,但實在是無法對搶走並且踐踏我心愛之人笑臉相迎。”
孔亮平冷冷的看著蕭北堂問,“她從十歲那年見到你開始,就對你一見傾心,要求我退婚, 說對你非嫁不可。然而,你卻讓她受到那樣子的恥辱,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凝雪?你說她從十歲那年就想要嫁給本侯?”
蕭北堂心莫名的開了一下花。
“是的,然而你卻辜負了她。早知道你會如此對待她,當初我死活都不退婚,那她現在至少可以寧靜地生活著。”
孔亮平越說越氣,拳頭握緊,想要把蕭北堂一拳打翻。
“現在呢?你是想要和她在一起了?”
蕭北堂狹長的鳳眸逼視著他問。
“我是想,隻可惜我依然不能是她的良人,但是,我會祝福她以後幸福的,我能看出,那個男人很愛她,她也很愛那個男人!”
孔亮平想到那個和葉凝雪相擁的麵具男人,冷冷的對蕭北堂說,“蕭侯爺,你一定會為以前不懂得珍惜而後悔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哪個男人?”
蕭北堂一聽,心一淩,站了起身,一把揪住了孔亮平的衣領,凜聲追問,“說!”
看到他反應這麼大,像一隻發怒的獅子,孔亮平發覺自己失言了,害怕會禍及葉凝雪,急忙否認說,“我的意思是說,將來她一定會遇到一個彼此相愛的人的。”
“不,你剛才說你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