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這同樣是南渝思考了一下午的問題。
但她在剛才那一瞬間,忽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合理的推測:“或許真正有心理創傷的人,是溫若依。”
南渝話音一落,談臨淵怔了怔,眉心微微皺起。
“她在當年的那場車禍裡失去了心愛的丈夫,唯一的女兒還失去了雙腿,她恐懼再次出現同樣類似的意外。”
南渝的分析十分合理,“溫女士一定對當年的那場事故非常在意,甚至是一種夢魘,所以她才會用這種方式來圈禁念念。”
她分析一句,談臨淵的臉色就越發冷淡。
“所以你覺得,她對當年的車禍耿耿於懷?”
“同等代入一下,我覺得很難不在意。”
南渝很能理解溫若依的想法,“如果沒有那場車禍,她的丈夫和女兒,都可以健康幸福的陪在她身邊,不是嗎?”
她沒察覺到,她這句話說完,談臨淵的神色已經有所波動,眉宇間壓著沉沉的陰霾。
他何嘗不是在無數個夜晚,有過這樣的想法。
那場車禍,不僅僅是給他的大哥帶來了滅頂之災,更是他成年累月無法入眠的舊疾。
他麵無表情:“也許是。”
“所以,你能不能跟我講一講,當年的車禍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南渝心想,如果能知道當年的事,或許就能幫溫若依打開心結,從而讓她歸還念念的自由。
“不能。”談臨淵心不在焉的拒絕了她。
“為什麼?”南渝不解,下意識的追問他。
談臨淵淡淡的開口:“這是談家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