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南渝心裡自私的想,今天好不容易是她的生日,這麼特殊的日子,她應該能夠在他這裡討要到一點特權。
可她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她的生日已經過去了。
而她在他這裡的特權,早已經不止一點,也不需要打著什麼幌子。
她享有他的一切特權。
談臨淵故意逗她的,見她急得要掉眼淚,這才笑了一聲,低頭如她所願,去親她的唇。
屋裡隻剩下衣物摩擦的聲音。
他說:“渝渝,看著我。”
南渝揪著他的領口。
她的眼睛茫然地睜大,目光艱難的對焦,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的鼻骨高挺,五官冷漠清寂,那雙清冷的眼眸此時閉著,讓人不確定他有沒有動情。
他的氣質清絕,總讓人覺得他不會為任何人與事停留。
也不會為她而留。
南渝抬手想去摸他的眉骨,他卻在這一刻睜開了眼,眼眸裡漆黑深邃,倒出她的輪廓。
他摸了摸她的頭,在接吻的間隙沙啞著聲音哄她:“渝渝好乖。”
南渝覺得自己醉了。
可她分明覺得大腦很清醒。
因為她能感覺到絕望。
她發現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習慣了談臨淵的存在,甚至想永久暫停在這一刻。
他是掛在高空上的太陽,所有人都想索取他身上的溫暖。
唯獨不能獨自享有。
......
南渝第二天是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