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的一瞬間,她就覺得想吐,本能的第一時間爬到床邊,結果什麼都吐不出來。

好難受。

她的酒量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至於是兩杯就倒的程度。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體質是不是嚴重下降了?

談臨淵此時走進來,手疾眼快的拿了垃圾桶過來放到她麵前,又往她的床頭放了一杯水。

這時南渝才發現,自己回了談臨淵的彆墅。

昨晚昏昏沉沉的,她幾乎斷片,什麼都記不得了。

除了那個她索取來的吻。

“我覺得我應該去醫院看看,做個體檢之類的。”

南渝喝完那杯水,謹慎的做了定論,“我平常酒量沒這麼差。”

她毫無儀態的撅著屁股趴在床邊,十分可憐的仰頭看著談臨淵:“怎麼回事?我是不是生病了。”

談臨淵有些無奈的笑了一聲,過去抬手拍了她的屁股,“不是你的問題。”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你買的是假酒。”

談臨淵平靜的告訴她真相,“昨晚你買回來的那瓶雪莉酒,是純酒精和葡萄汁勾兌的。”

所以他才沒有再喝。

南渝呆滯一秒。

隨後,她發出不可置信的尖叫聲:“一瓶假酒,他了收我兩千塊?我要報警了!”

談臨淵沒忍住,眼底浮上一層笑意。

她該是這樣。

永遠充滿生機與活力,永遠樂觀向上,永遠朝氣蓬勃。

其實談臨淵沒告訴她一件事。

她的《茉莉花》,他並不是昨晚第一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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