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2 / 2)

南渝說得越多,心口的堵塞腫脹感就越強烈,“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難道做任何事隻需要結果,過程就完全不重要嗎?”

談臨淵的神色依舊無動於衷,但隻要仔細觀察,就能注意到他逐漸繃緊的下頜。

她喉嚨乾澀,思緒亂得像是一鍋粥,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我單名一個『渝』字,因為我命裡主水,算命的說我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福命,可滋養豐盈萬物。”

談臨淵沉默不作聲。

南渝抿了抿唇,對他笑了笑:“同樣,也有『不渝』的含義,象征著父母的不渝的愛情。”

談臨淵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提起名字的由來,但依舊點頭:“是很好的名字。”

“我也覺得很好。”

因為他對名字的認可,南渝揚起笑容,“我爸年輕時候,還是個一窮二白的小夥子;我媽就不一樣了,她是個落在人堆裡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當時有好多人給她說媒,哪家的鞋廠大老板,或是哪家的企業投資人,說親的要把我外婆家的門檻都踏破了,可媽媽還是選擇了窮得叮當響的爸爸。”

這些故事,是她小時候從母親葉虹那裡聽來的:“還有葉南灣,是以爸爸和媽媽的姓氏命名的。”

南渝用掌心壓一壓眼睛,再睜開時,眼眸變得明亮:“爸爸還專門把媽媽的姓排在前麵,把他的放後麵。”

葉虹和南寄文。

葉南灣。

說到這裡,南渝握著手提箱拉杆的手用力攥了攥,“我一直以為,這樣才能被叫做愛情;這樣相愛的兩個人,才能夠有結婚的資格。”

她直直地盯著談臨淵,“你一定覺得我沒立場說這些話,畢竟我也是能把婚姻拿來做交易的人。可是,如果我不是為了還債,我不會選擇這樣的婚姻。”

因為她足夠冷靜,所以也能夠足夠清醒地看著談臨淵:“可是你卻說,你和曲嘉然的婚姻隻是暫時的,對你來說,結婚和離婚隻是為了達成目的而必須使用的一種手段而已。”

她說到這兒,有些無奈的苦笑,“這樣看來,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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