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錯誤的解法,必將不會指引到正確的答案上去。
“我並不是你以為的那麼開放,實際上我保守極了,最初和你發生關係的那一個月裡,我每天都擔驚受怕,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放蕩、最不貞潔的女人。”
她聲音越來越低啞:“你可以揮一揮衣袖,就隨時做回那個萬人敬仰的神明;可是,我隻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她赤手空拳,怎麼會有自信,和神明爭輸贏。
她虛抬了一下手臂放在額頭,又無力的放下,“既然我和你之間隻存在著純粹的肉體關係,沒有再多的利益糾纏,那結束也不見得會有多難。”
她眨了下眼,“就到此為止吧,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也感謝你給我帶來的體驗,我會銘記於心。”
在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談臨淵自始至終的與她對視。
他看著她,猶如在看一株迎風的勁草,看似柔弱卻異常堅強,有著讓他無法拒絕的狠勁兒。
她是鐵了心、執了意的要走。
談臨淵心煩意亂,隻沉沉地問她:“既然你也知道,我們之間隻是這麼純粹簡單的關係,那為什麼非結束不可?”
南渝被他問得啞口無言。
為什麼非要結束?
她不能說出口,隻要說了就真真正正的一敗塗地——
因為在她心裡,這段關係早就不純粹了。
她不回答,談臨淵也同樣十分耐心的等著。
沒有等到南渝再開口,打破這段死寂的是她的手機鈴聲。
南渝提前叫的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