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到不敢反抗命運,懦弱到不願問她想不想接受這樣的結果。

似乎總是這樣,他總是將她隔離在外,仿佛兩人的肉體越親近,心就越遙遠。

她無可避免的在這段關係裡產生了疲倦。

明明現在的情勢已經全部和盤托出,可他依舊還是不願意給一點點機會。

像是把自己束之高閣。

南渝後退幾步,從他的懷抱裡掙開,退遠了一些。

身前的體溫頓時降了下去。

南渝說:“你現在該走了,晚上不容易打到車。”

她逐客的意味很明顯。

談臨淵沒作聲,隻是瞥了她一眼,拿了放在一旁的衣服,進了浴室。

等換好了衣服,他走出來站在門口。

南渝沒有再跟他對視,隻是低下頭,去整理床單和枕頭。

兩人都沒有再主動開口。

房間裡一直沒有彆的聲音,南渝強迫著自己背對他,始終一言不發。

過了很久,談臨淵終於出聲:“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南渝依舊沒轉身,隻“嗯”了一聲。

擰動門把手的聲音、逐漸模糊的腳步聲音、以及最後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南渝站在窗戶前,看到彆墅門前那一抹離去的身影。

影子跟隨著燈光一同晃動。

他是真的走了。

——

第二天,南渝在公司裡和敏姐聊新曲的合作事宜。

“導演那邊說,為了能更沉浸到劇情裡,他邀請你去看電影成片,未剪輯過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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