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可悲又可恨
“熠勳,你就沒有任何話要對我說嗎?”蔣茜問,淒楚的淚在眼眶裡打轉。
被抓住她是害怕的。
但怕到極點,反而生出一股無畏。
蔣茜心想:事情都已經壞成這樣了,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呢?
所以她無所謂了,她就想問宮熠勳一句,他到底有沒有心。
宮熠勳沒有收斂眼底刺骨的厭惡,從知道她在背後對黎喻歌做過什麼後,她在他眼裡,就是個千該萬死的罪人。
“張秋雨和許堰洲人在哪裡?”他冷聲問。
蔣茜愣住了。
然後情緒忽然沸騰:“你想說的難道就隻有這個?!”
“黎喻歌想知道,所以你就迫不及待要替她問出來,哄她高興對嗎!”
她嫉妒成狂,歇斯底裡,幾乎要起身衝到他麵前。
卻被敏捷躍進門的私保,及時攔在黎喻歌身前。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眼裡沒有我?為什麼就是不愛我!?”蔣茜怒叫,嗓音都變了調,尖利刺耳。
黎喻歌近距離對著她猙獰扭曲的五官,皺眉退了一步。
下一秒,腰後就被一隻手撐住。
後背也抵住寬厚結實的胸膛。
“彆怕。”宮熠勳出聲。
黎喻歌搖頭,沒有抵觸他的貼近,“不至於怕她。”
真要說怕,恐怕也是怕她罵人時的唾沫星子噴到她。
她就是覺得一個人扭曲成這樣,實在可悲又可恨。
這一幕刺激到了蔣茜。
憑什麼她身敗名裂,被所有人拋棄,她黎喻歌卻得到一切,居高臨下的蔑視她?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張秋雨的下落,你找去吧!你花上一輩子!你也找不到!”
黎喻歌望過去,眼神像淬了冰,“我不問,後邊警察也會問。”
她其實可以不和蔣茜對話。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這趟跟過來,初衷其實就隻是確認宮熠勳的安全罷了。
酒會遇刺的事充分向她證明了,身邊私保再多,也會有危急情況發生。
她自己經曆過一次,短期內難免擔心身邊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