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真的見到蔣茜,她忍不住還是問出了最在意的事。
在國外找人猶如大海撈針。
宮熠勳的人,她的人都在幫忙,可這麼久了,始終是一無所獲。
“我不會說的!死也不會!”蔣茜瘋了一樣,不斷重複這句話。
黎喻歌沒再看她,沒期望能問出什麼,自然也不覺得失望。
她轉身半仰起臉,問宮熠勳:“你還有事要做嗎?沒有就走吧。”
麵對一個半瘋的女人,她想不到他還有什麼事要做。
宮熠勳餘光掠過蔣茜憤怒的臉,眼底有冷光流過,嘴裡溫聲回答:“笑話看過了,確實該走了。”
“老婆。”
啪。
有什麼在腦子裡繃斷了。
蔣茜突然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宮熠勳說著話,唇角帶笑,動作自然地低頭吻了下黎喻歌,然後單手擁著她往外走。
“啊——”
癲狂的尖叫聲從板房內傳了出來。
剛出門,還在宮熠勳懷裡掙紮著要出來的黎喻歌腳下一頓,突然明白過來。
反手在他胸口錘了一下,“你是故意的。”
什麼老婆,什麼親吻,都是故意的。
“你幼不幼稚?”
宮熠勳不置可否,眼底冷岑岑的,“身體痛苦,遠比不上心裡受折磨嚴重。”
所以幼稚也好,惡劣也罷,他就算演,也要讓蔣茜活的生不如死。
他鬆開她,轉而牽住她的手:“腿疼嗎?”
黎喻歌看到了他不擇手段,睚眥必報的一麵,眼睛打量著他,搖搖頭,沒說話。
沉默間,重新回到車上。
在返程的半路上,他們的車與警車擦肩而過。
黎喻歌立刻轉頭,就聽宮熠勳直接告訴她:“是去抓蔣茜的。”
她回身坐好,垂眸看著空中的某一點,“不知道警方能從蔣茜嘴裡問出什麼。”
宮熠勳一直看著她,不過沒回答。
“再睡一覺?醒了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