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粥糖粥,甜死個人兒的糖粥!”
“新鮮豆腐來嘍,熱騰騰的豆腐來嘍!”
“熱茶熱茶,解渴解乏!”
“草藥草藥,治病救人!”
她推著他一方的堅硬的胸膛,“你就不能去找別的女人?”
他一笑,“爺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
在他的唇落到她唇上的霎時,她用手隔絕,“沈卿司,給我個期限,讓我有個盼望。”
否則,這樣沉悶壓抑的日子,她不敢保證自己能否走的過去。
他定定的望著她,見她眼底清明,認真的執拗。
“一年。”
他吐出個期限,“一年。無論如何,本侯都會放你走。”
“好,我信你。”
她移走唇前的手,微微揚起那鮮豔雨滴的唇瓣。
似是邀請。
喉嚨上下滾動,他快速一添自己乾澀的唇瓣,猛然擒住她的。
這石榴非但絲毫不帶酸氣,卻很甜。
甜的他都不舍得放開。
大手一掃,那翹頭桌上的茶盞與石榴濺落一地。
他反手將她推在上麵。
外麵響起熟悉的聲音。
“侯爺,該去了。”
她還失神的躺在那兒,那厚重的車簾一撩,有風吹進來。
他已下了車。
霍刀手持韁繩遞給他,沈卿司翻身上馬,掠一眼那緊閉的車簾,迅速勒動馬韁,“駕!”
那匹馬兒,穿梭過熱鬨的人群。
如同劈開黑雲的閃電,隻朝著城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