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可以有,但隻能停留在想法層麵。
如若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旁人隻會說他風流,卻會用著各種不堪的詞句來侮辱她。
不知道與自己僵持了多久,她險些要崩潰了,他還偏偏又走了過來。
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有很多個時刻,她都想釋放自己的欲.望,卻敗給了自己內心的枷鎖,死抱著長琴讓自己冷靜。
身上的火越燒越烈,就在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臉頰時,兩人就迅速纏繞在了一起,她的雙手癱軟了一下,長琴自她手中鬆開。
在他的吻落下時,她視死如歸地閉了眼。
心中的枷鎖又牢牢地扼製住了她的欲.望,最後一絲理智上來時,她猛然用力推了他一把,啞著嗓子喊著:“楊玄霖!我與你皇兄定了親,你不可以這樣。”
他停下了動作,若有所思,“若我成了太子呢?”
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她也跟著設想了一下,有些妥協了,“那就等你做到了再說。”呼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後,她再次推開了他!
她掙起來要跑開,雙腿就在此時僵在原地不聽使喚。
她這才想起她之前看見他是走不動路的,剛剛這雙腿卻不是這樣,如今在這兩人都情動的時刻。
難道連老天都要“成全”他們嗎?
不!老天才不會這樣疏忽,讓她這雙腿時而動彈不得,時而健步如飛。
她垂眼,“楊玄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走不動,這之後可能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要對我們下手,可我是決不能做出對不起我未來夫君的事情,絕不會讓瑾王府蒙羞。”
他眼中閃過震驚。
說完後,她鼓起了勇氣,凝聚著全身的氣力在雙腿,邁著步子往前。起步之初雙腿猶如千萬隻螞蟻啃噬著,麻痹又沉重,可當她踏出那一步後,雙腳就變得輕盈了,再行幾步之後,一口鮮血自她口中噴出。
她捂著月匈口,試圖讓自己鎮定。
看到了地上的一小片鮮紅,他明顯呆滯了。
她違背了自己的身體,遵從自己的意誌,抹殺自己的情感。
她倚著柱子站立,有氣無力地看著他。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抓起了地上的長琴,沒有絲毫的猶豫,拿著長琴就往自己的頭上摜去!
長琴與他的額頭發出沉悶聲響……他的額頭頓時就紅了,被砸到的那一個角還溢出了絲絲鮮血。他眨了一下眼睛,語氣分外沉穩,“來人!有刺客!”
沒多久,樂器所的大門就被打開了,成群護衛魚湧而入。
麵對著眾人異樣的眼光,
他解釋說,“剛剛刺客從那邊走了!郡主為了護我被打傷,先帶她去找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