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我身邊後,手朝外伸了伸:“那我關燈了。”
可我記得天瞳是不需要睡覺的啊?
天瞳見我沒吱聲,伸手打了個響指,屋裡就是一片漆黑。
我眼前一黑,眼著身上就是一重,熟悉好聞的竹葉味就湧入了鼻息。
天瞳伸出舌頭舔了舔,咬著我耳朵道:“蘇知意,你說過不用太壓抑的,對不對?”
我頓時一僵,跟著被天瞳一撩,就渾身發軟,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天瞳卻摟著我,翻了個身,讓我趴在他身上。
漆黑的房內,一切都變得敏感,我雖看不見天瞳,卻又好像能清晰的知道他在做什麼。
不!我不知道,我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好像混混沌沌的,又好像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自己在做。
等木架子床咯吱作響,我咬著唇努力不發出聲音的時候,天瞳卻起身,咬了咬我的臉:“我在房間施了術法,聲音傳不出去的。”
他聲音帶著悶悶的笑,夾著淡淡的喘息聲,如同帶著藥性,我正鬆了口氣,跟著一聲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天瞳聽著低笑一聲,壓著我的腰一用力。
我聽著床架子咯咯的響,忙抱住天瞳:“彆在床上。”
沉靈觀的東西都是老物件,這木架子床誰知道多少年頭了,萬一折騰榻了……
彆說有聲沒聲,不用解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好!”黑暗之中,天瞳雙眼好像突然放著光,對著我的唇重重咬了一口,跟著抱著我一翻身就到了地上。
或許是沒了床的阻礙,天瞳突然放得很開,我被他翻來覆去,最後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過去,還是昏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晨光從古舊的窗格子照進來,我一身清爽的躺在床上,天瞳依舊一身白色的休閒裝,坐在桌前看書。
見我醒了,抬頭看了一眼,眉眼之間儘是笑意:“醒了,給你留了早飯在廚房,要我去幫你端過來嗎?”
“不用,我自己去。”我翻身起來,一動就頓住了,沉吸了口氣,看了一眼天瞳,就見他臉色雖依舊沉著,可眼裡的笑意卻壓不住的。
隻得咬了咬牙,慢慢的下床,觀裡這麼多人,如果知道我為什麼起不來,豈不是要笑話我。
“我去幫你拿吧。”天瞳看了我一眼,放下書道:“她們也都還沒起,不是說下午胡古月才約了人嗎,大家都想休息一會。”
畢竟最近都挺忙的,想想休息也應該,隻是難得今天沉靈和五七也休息啊。
我聽著翻身躺回了床上,揉了好一會腰腿,這才起身去洗漱。
再回房的時候,一碗小粥兩碟子小菜都擺在了桌上。
“我做的,嘗嘗。”天瞳朝我指也指:“我不吃飯,可也能做飯。”
“謝謝。”我還想著沉靈觀那兩個不會做飯,花童看上去也不像會的樣子,修柳葉就更不用說了,沒想到是天瞳做的。
試著喝了一口,粥熬得不錯,小菜也剛剛好,我吃了個乾淨,不經感慨,還是吃現成的容易啊。
吃了也不好意思讓天瞳再去洗碗,我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收拾了。
隻是我進廚房的時候,見花童抱著若雪在煮什麼,我聞著腥味就知道是煮蝦。
我洗著碗,看了一眼:“給若雪煮啊?”
“嗯。”花童用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我:“你睡醒了?天瞳法師一早,就勒令我們所有人要睡到下午才起,如果熬不住,做事不能出聲,最好是在床上躺著。我還以為,你要睡到下午才醒呢。”
我聽著洗著碗的手一抖,碗差點都摔了。
花童接著道:“為了不讓沉靈道長叫你起來做飯,他特意對著手機學著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