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瞳的相貌,無論是粗看還是細看,都是讓人驚豔的那種;花童更不用說了,隻要不化那死亡芭比妝,長相精致,穿得也精致。
真的是金童玉女啊!
胡古月介紹完,朝我眨了下眼,我立馬拉著修柳葉後退一步。
還彆說,我和修柳葉,她看上去像是秘書助理,我看上去更慘,像是打雜的。
“坐。”李總明顯對於天瞳和花童這一對的賣相十分滿意,朝天瞳伸手。
李夫人卻看了我一眼,朝我點頭微笑。
天瞳沉眼看了看我,隻是拱了拱手,後退了一步:“您跟花童談,我聽著就好。”
說著,他就走了出來,站在我旁邊,修長的手指勾了勾我掌心。
花童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這才抱著若雪,一個人坐了下來。
“我四處看看,你聽著。”天瞳轉眼看了看胡古月的彆墅,徑直朝著浴室走去。
修柳葉也好奇,四處打量著,胡古月估計是怕她這樣太鎮不住場麵,叫了阿姨把她帶走。
這事終究是我先拉的線,所以也不好走,就背著背包站在花童身後。
李夫人又有點好奇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卻輕咳了一聲,見花童沒動作,這才看著花童道:“這位花童小姐看過資料了沒?我家子敘能找到嗎?”
我瞄了一眼李夫人身上成套的翡翠首飾,以他們的財力,不可能沒有找過,半年後才找上胡古月,證明是一直沒找到。
花童瞥眼看了李夫人一眼,我見她那眼神發冷的樣子,就知道要壞事,忙伸手拍她。
可已經遲了,花童毫無半點感情的開口:“她已經死了。”
我心中暗歎了一聲,胡古月一時臉上也有點撐不住,低咳了一聲,伸手扶了扶額角,偷偷側頭,朝我眨了眨眼。
李夫人臉色瞬間一沉,雙手緊緊掐在一起,朝李總點了點頭,依舊優雅從容:“我去補個妝,你們慢慢談。”
“好。”李總伸手端著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
我看著他交疊的雙腿慢慢放下,端著的茶幾次送到嘴邊,都沒喝到,最後也隻不過是虛抿了一口。
卻依舊保持著禮儀,從西裝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這才看著花童道:“花童小姐這麼說,是有什麼依據嗎?”
他說的時候,眼角已經紅了,所以拿著手帕扇了扇風,擦了擦眼角,緊緊捏著帕子:“我想我家子敘不會出事的,她……”
我突然有點聽不下去了,轉眼看了一眼浴室方向,就見天瞳已經出來了,裡麵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門這才關上。
天瞳走過來,站在我身邊道:“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點了點頭,背著背包朝浴室走去。
李子敘的事情,明顯李總夫婦有事情隱瞞,而且她們確實知道李子敘已經死了,或者說她們預料到李子敘死了。
到浴室門口,我捏了捏門,從裡麵上了鎖,當下扯開衣袖,伸手撫了撫阿赤。
它立馬昂起頭,抬起細長的蛇信探進鎖孔裡,跟著鎖門哢哢的就開了。
我聽著瞬間又是驚喜,我原本想著是讓阿赤從下麵門縫爬進去,再扭開門的,沒想到它的蛇信還能開鎖。
當下扶了扶阿赤,它得意的伸出舌信彈著我,細如黑點的蛇眸中儘是得意。
我推開門進去,李夫人雖嚇了一跳,卻沒有出聲。
她趴在洗手台上,將水放到最大,眼淚就那樣大滴大滴的落在洗臉盆的水中。
“我家要求,不能當著外人的麵哭,哭完不能讓人看出來。”李夫人聲音發哽,就那樣睜大眼,看著眼淚一滴滴的落在水中,被水嘩的一下衝走。
她反倒還笑了:“所以子敘從懂事後就沒哭過。現在她死了,我也不能當著彆人的麵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