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胡古月生意這麼忙,陳家整形醫院是她的大客戶,現在醫院出事了,她不忙著處理生意,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在家裡嘲笑我,原來也就是想去看那銀行保險櫃裡存的東西。
鄙視的看了胡古月一眼,天瞳卻拉了我一把,悄聲道:“胡古月到這裡很多年了。”
也說是說,莫家的事情,她可能知道一些。
比如這個盒子到底是怎麼給李家的?
我轉眼看著胡古月,立馬將鄙視變成了討好的笑:“謝謝胡姐姐送我們。”
“不謝。”胡古月跟我一樣的客套。
等上了車,花瞳和修柳葉用一種十分看不慣的表情看著我。
不過對於莫家用來還恩情的東西,好像都很好奇的。
修柳葉不停的問我:“蘇總啊,你說莫家會送個什麼給李家?既然李夫人說是因為幫了莫家,那肯定是個好東西咯?”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說會不會是條大蛇骨啊?很大很大的那種?”修柳葉發揮想象,扯著我道:“蛇骨這種東西,老板用不上吧?要不要給我去修蛇骨浮屠,也算給你積陰德?”
我瞪了修柳葉一眼,她能不能除了修骨浮屠和吃,再想點其他什麼的。
不過銀行也並不是很遠,胡古月開車又快又猛,不一會就到了。
我生怕被修柳葉再問骨浮屠的事情,青家那一萬條蛇骨,還不知道會不會給呢,畢竟是蛇骨,難不成殺一萬條蛇?
萬一修柳葉一怒之下,收到不那些蛇骨,又要殺我,我哪頂得住。
等下了車,銀行居然有專人在等著,直接帶我們到後邊的保險庫。
我拿出李夫人給的鑰匙,那個經理拿著鑰匙還掃了下描,這才對我笑道:“李夫人昨晚打了電話過來,說這東西要提出去。”
他掃描後,卻隻是打開了一個保險庫,裡麵居然是一扇扇的小門,他用鑰匙打開一扇門,引著我們朝裡麵走:“我們銀行已經建了四百多年了,最先是清朝時期的票號,後民.國順應朝流改成銀行。”
“後來成了國有,保險櫃裡的東西,卻一直是從那個時候流下來的,李家這枚鑰匙都是老式的了。”
我看著那亮晶晶的鑰匙,實在想不明白,一把老式的鑰匙長得這麼“時髦”。
可等經理順著小門朝裡走,到了通道的儘頭,拿著鑰匙打開牆上一個小櫃子,從裡麵拿出一把古舊的銅鑰匙後,我這才知道為什麼了,人家是鑰匙套鑰匙,保險庫鎖通道的。
“跟我來。”經理拿了那銅鑰匙,帶著我們直接從通道儘頭坐電梯 下去。
下麵一片漆黑,他從牆邊的暗格裡拿了手電筒給我們:“這下麵是有專門的盲人看守,我隻能送你們到這裡,你們朝前走,就有人接應你們了。這下麵沒有燈,常人下來完全看不見,也算是一種安全措施。”
“這收的什麼啊?這麼神秘。”修柳葉扯著我胳膊,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照悄聲道:“這裡麵會不會都是寶貝,如果……”
四周都是冰冷的水泥牆,連個暗格都沒有,哪來的寶貝!
“如果你敢搶,天機局就直接去你們修家。”胡古月看了修柳葉一眼,冷聲道:“這銀行有天機局的股份。”
我聽著胡古月似乎是在提醒,前麵帶著我們走的後,腳步都頓了一下。
一片黑暗之中,並沒有走多久,就見一個戴墨鏡的人走了過來:“蘇小姐嗎?我是地下保險庫的管理員,跟我來。”
那人穿著青布長褂,戴著墨鏡,走路極為穩健,打了個招呼就轉身朝前走。
他的身影一直在手電筒的燈光前麵,好像真的不需要燈光,我一時也有點好奇,難不成真的是盲人?
有管理員帶著,再往前走,就有一扇扇的厚木門,用銅釘釘出不一樣的圖案,有時木門後麵,還有什麼怪響傳來,我看著前麵的管理員,滿眼的疑惑,難不成銀行還存了活物?
天瞳卻拉了我一把,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彆問。
李家存的保險櫃是在通道的最裡麵的一間房間裡,胡古月說,這保險櫃一年的錢,就至少六位數往上。
不過到了裡麵,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了,都是一些老式的櫃子,帶著濃濃的硝味。
這東西可以驅蟲子,也能防潮,更重要的是,可能櫃子的夾層裡都是硝石,一旦硬搶,就會起火。
李家的櫃子隻是一個很小的矮櫃,單獨放在一個角落裡。
櫃子很小,門上雕著一株藥材,還有一個待開的花苞,看上去栩栩如生。
帶我們進去的管理員,伸手在木門上摸了好大一會,然後手指點了點,在藥材上畫了幾下,然後那個待開的花苞居然就開了,花瓣下麵就是一個鑰匙孔。
等插.入鑰匙,裡麵就是又是一個通體鮮紅的小木盒子,沒有鎖也沒有縫隙,就好像是一塊上了紅漆的實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