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水箱裡的蛙鳴聲音越來越大,而那些分享的成功者肚子也隨著越來越大。
那個主持人握著一根和吸管一樣細長的骨頭,依舊在對著月亮不停的拜啊拜的。
“這是做什麼?”我感覺很奇怪,隨著蛙聲大叫,我好像也感覺手發癢。
這就有點奇怪了,人家是肚子發鼓,我就是手發癢。
轉眼看了看其他人,天瞳反正是萬法不侵的,半點事都沒有。
青言、柳莫如和花童看上去都不大好,尤其是花童,好像手癢得厲害。
天瞳見我們都看著手掌心,拉過我的手看了一眼,隻見原本光滑的手掌裡麵,有著一粒粒的水泡慢慢浮了出來來。
那些水泡看上去有點像汗皰疹,在皮膚下麵又沒有長出來,卻又明顯能感覺凸.起,和看到一點點透明的疹。
“不是說隻是吸血的嗎?怎麼還長了疹子?”我反手想抓掌心,手板心裡癢是最難受的,越抓越癢,越癢那些汗皰疹一樣的東西就明顯越長越大。
一邊修柳葉卻捂著肚子,皺眉看著我們,好像是肚子痛。
天瞳伸手劃了一下我的手掌心,朝我沉聲道:“剛才那個盒子不是吸血,而是在種蠱。”
那邊修柳葉痛得更厲害了,肚子好像也慢慢的發鼓,她忍得滿頭大汗,天瞳怕她出事,對著她額頭帶了道符紋,給她壓了下去。
我正奇怪修柳葉肚子痛和那些人肚皮發鼓有什麼聯係的時候,就聽到蛙聲突然就停了。
那些分享過的成功者,都跟一隻隻敞開肚皮的蛤蟆一樣,四腳朝天的背躺在天台上,露著鼓脹的肚皮。
主持人拿著那根小骨頭,慢慢的走到中間,跟著伸手握著按要小骨頭在那些人肚子上轉了一圈。
“不好。”天瞳突然沉喝了一聲,卻已然遲了。
我們本以為主持人握著那根小骨頭虛化了一圈,隻不過是個跟拜月一樣的儀式,哪知道他一圈劃完。
那些分享的成功者鼓脹的肚皮瞬間都破開,湧出來的卻並不是鮮血,而是一粒粒透明的蟾蜍卵。
見過青蛙卵的都知道,都是一大團黏糊在一塊的,好像一團透明的膠。
散會的時候,靜靜給我喝的水裡就摻和了蟾蜍卵,我才沒有喝。
隻是那時候的蟾蜍卵正中是一點點的黑,可這些蟾蜍卵中間,卻是一點點的血紅,就好像正中有著一點血一樣。
隨著蟾蜍卵流出來,就好像一團被裹在透明膠裡的血泡,慢慢的朝著那個水箱流去。
那些分享的成功者卻並沒有感覺到痛,反倒一個個幸福的對視著,似乎很高興,滿臉欣慰得好像剛生了孩子的產婦一樣。
連其中的男性,也都是一臉老大欣慰加激動的樣子。
隻是他們的臉色越來越白,連嘴唇都白得不像樣了。
我猛的想起了吳小麗,她好像也是這樣的。
就在我看著天瞳,想問他要不要阻止的時候。
手機“嗯嗯”的響了起來,眾人對視了一眼,立馬鎖定了我。
我忙掏出手機想關掉,可水箱裡蛙聲已經傳來了,那些蟾蜍卵嘩的一下瞬間湧了進去。
跟著樓下傳來了腳步聲,好像不少人都朝這上麵衝湧了上來。
連修柳葉都用極為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喉嚨裡咕嚕做響。
我忙朝旁邊側了一下,站在天瞳身後,見是胡古月的電話,乾脆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