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塘邊,是我和天瞳第一次那個啥的地方。
隻是當時是午夜月光,這個時候卻是正午炙陽,但唯一相同的卻依舊是滿水麵的波光。
天瞳最近情.欲很旺盛,不過是接一個吻,就立馬一發不可收拾了。
直接抱起我壓在樹上,跟著就壓了過來,咬著我耳朵,低沉而沙啞的道:“蘇知意,你不需要這樣的?你知道,我對你不好。我也不可能愛上你,我也不知道如何對你好……”
他摟著我腰的手指彈了彈,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手指上纏著的情絲依舊在,隻是纏在手指上,還是沒有傷著天瞳。
可我不想再問了,捧著天瞳的臉,就吻了上去。
樹皮有點硌人,我後背紅了一片;草地上的落葉不太乾淨,沾著身子發癢,我前胸被葉子硌著,癢得受不了。
還是水塘裡舒服,隻是我被天瞳抱著,沉沉浮浮的,雖沒有嗆到水,卻總怕自己落下去,隻能緊緊的抱著他。
等天瞳放開我的時候,整個水塘都被我們攪得不成樣子了。
天瞳這才抱著我,找了塊稍微平整的地方,鋪開他的白袍,將我放在上麵。
我看了一眼被我們壓.倒的野草灌木,心裡暗歎了一聲:“造孽。”
就躺在地上,拉過自己的衣服蓋著,沉聲道:“既然這邊天機局給操蛇青家接管,就證明不準備將這些秘密揭開了。你是怎麼說服祝繁山的?”
天瞳不知道從哪裡摘了一片闊葉,給我扇著風,聽著低笑道:“你們闖進最下一層,他們就知道了。青語肯定要去看,順帶把你們帶出來的。”
也就是說,沒有說服祝繁山。
而且柳莫如進去,青語也並沒有將柳莫如抓出來,看樣子青家也不知道那個最高機密,也在等柳莫如出來。
“那你脫離天機局的事?”我這話一出口,就又感覺有點傻。
天瞳這樣子,根本就不算天機局的人,但是走陰.門怕是要受點影響。
可花童既然放出了話,就證明走陰.門並不怕的。
天瞳知道我想明白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反倒是拉著衣服, 陪我在旁邊躺了下來:“莫家的東西裡,有一份契約書,據說是當年第一任蛇王和莫家先祖所立,確定了莫家女和每一任蛇王的婚約。”
我第一次聽到這個東西,扭頭看著天瞳。
“當年莫家被滅後,這些東西就落到了操蛇青家。所以這次玄門大會,隻要你在眾玄門麵前,表明你是莫家人,證明你有那樣的實力,青言就得把這些東西給你。”天瞳側身看著我。
沉聲道:“隻要拿到那些契約書,你和柳莫如的婚盟就有辦法解除。”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解除和柳莫如婚盟的辦法?”我抬眼看著天瞳,這意思就是說,那個所謂的玄門大會,我還得努把力什麼的了?
天瞳伸手撫著我的臉:“這解除婚盟,對於柳莫如沒有影響,反倒讓他最後那被神殿抑製的關卡消失了,或許就不會再受祖骨哨所壓製。”
柳莫如蛇王之位一直沒有大成,就是沒有跟我那個啥,如果真的拿到那分契約書,想辦法解決掉,就證明那個婚盟從來沒有過,也算幫了柳莫如一把,我自己也解脫了。
隻是為什麼一份契約書就這麼厲害?
“蛇族神殿裡,供的到底是誰?”這不是我第一次有這個疑惑了,為什麼不是神蛇,還這麼厲害?
天瞳隻是搖了搖頭,伸手撫著我的眼睛:“睡一會吧,我呆會帶你回去。”
我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低嗯了一聲,慢慢的閉了眼,心也跟著慢慢的沉了下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胡古月家了。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睡得這麼沉,但在天瞳身邊,我總是一下子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