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話,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胡古月,飯在嘴裡沒嚼兩下就吞了下去。
胡古月卻冷嗬嗬的看著我笑:“那你可知道,那個石碗是什麼嗎?”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看著胡古月:“你知道?”
“天瞳知道。”胡古月將腳踢了踢,把賤在腳上的水踢掉:“昨天他在我這裡說服了祝繁山,可他和祝繁山用的是神交之術,我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你和柳莫如一離開,天瞳不過是看著祝繁山沒一會,祝繁山就態度大變。”
我知道胡古月是什麼意思了,她在告訴我,天瞳對我並非誠心誠意,有很多事情瞞著我,連和祝繁山怎麼談判都背著胡古月不讓人知道。
“蘇知意。”胡古月站起來,用腳尖把凳子邊的破碎的水晶花瓶踢了踢:“柳莫如和天瞳在我這裡就秘謀著去天機局最底層探秘了,我們卻半點都不知情,你說他們是什麼時候謀劃好的?”
一碗飯並不多,我餓得慌,吃得急,所以扒拉得快,不一會就見底了。
我端著碗,想往桌子上放,身前一片狼藉,桌子都被胡古月給踢翻了。
隻是轉身將碗放在一邊的小幾上:“他們謀劃是他們的事情,我管好自己就行了。”
“你倒是心大啊。”胡古月嗬嗬的嬌笑,伸手戳了戳我心口:“隻是你這心再大,也不知道放了那一碗心頭血後,還是不是這麼大,能不能還是這麼寬心。”
我被她戳得生痛,想後退,她卻又輕輕的戳了兩下:“你吃什麼的?這胸挺軟的啊?尺寸不大,可這幅度……,還有這手感……,還有這胸型……”
眼看著胡古月從兩根手指的戳,要改成整隻手覆上來試手感。
“胡古月!”我沉吸了一口氣,又接連退了兩步。
瞪了她一眼,想吼她吧,可看著她的眼睛又吼不出來,最後隻是朝她笑了笑:“多謝你。”
胡古月有點訕訕的將伸出來的爪子收了回去,朝我無媚一笑:“不用謝。隻是想著你這麼漂亮的胸.口,多了道疤,唉多可惜啊。本來想著你以後走投無路,以你這胸型,說不定可以給我們整形醫院的隆胸部做個廣告的。”
果然對於做生意的胡古月而言,什麼都是商機,我十分無語,卻也不知道接她這茬話,隻得轉身上樓。
一進房間,卻見花童抱著若雪坐在我床邊,她一身白色繡花洛麗塔的睡裙,還戴著個蕾.絲的睡帽,坐在我那簡約風的床上,顯得格格不外。
加上她那一臉嬌嬌俏俏,欲語還休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獻身的,所以才那樣的表情。
我走過去,坐在她邊上,伸手摸了摸若雪的肚子:“聽到了?”
天瞳和柳莫如就在樓下大廳說的,胡古月都聽到了,花童自然也聽到了。
胡古月更是連桌子都踢了,這麼大動靜,自然所有人都聽到了。
“嗯。”花童點了點頭,把若雪抱了過去,不讓我摸 她的貓:“你手上有血蛇,等你摸久了,若雪對蛇就不這麼敏.感了。”
我有點訕訕的收回了手,看著手腕上纏著的兩條血蛇,伸手摸了摸兩條外人一看就害怕的血蛇。
果然人的形象和帶什麼有很大的關係啊,花童帶了隻漂亮的白貓,給人一看就是個嬌軟萌萌的妹子。
我帶著兩條血蛇,而且現在越來越紅,真的跟血一樣,總給人一種嗜血邪惡的感覺。
所以說不定,故事走到最後,我就成了個十成的大反派呢,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