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古月安排的車都很舒適,專門的司機,都是她的人,從來都是兩耳不聞事的,隻專心開車。
她一路都是天瞳的樣子,還捏著高腳杯喝紅酒,居然還拿手機自拍。
有時還敷麵膜,塗塗指甲油,還讓我看,是不是比胡溫夢作的那碎鑽美甲漂亮,然後又自拍。
我開始還有點著急,如果這些照片流傳出去,天瞳的一世英名毀於這幾張照片了。
後來見胡古月越來越作,居然還將保姆車拉了簾子,換上了火紅的吊帶裙,在我麵前扭著腰:“你還彆說,我這張臉,宜男宜女,女裝也挺好看的?我再換換比基尼,以我這身材,比例……哇,超模啊!就是……”
胡古月換衣服,不是用換的,是用變的,這大概是有毛的好處了。
可等她換了比基尼後,她摸了摸自己小.腹下,一時有點錯愕,滿臉邪惡的看著我:“這尺寸?蘇知意你受得了?”
比基尼貼身,那褲子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團,看上去威武雄壯。
“你還能變成這樣?”我對胡古月實在無語了,玩得這麼嗨,自己騙自己:“那你YY誰,偷人家一件貼身物品,變成他就讓你上手上個夠。”
幻形而已,就算再像,也隻不過是表麵。
難道幻個形,女的還真的變成男的了,胡古月為了穿比基尼好看,上麵還有兩團呢,下麵那一團,根本不算事,就是有點辣眼睛,有點看到泰國人妖的感覺,尤其是配上天瞳那張臉……
我都不忍心直視,胡古月卻越玩越開心,拿手機不停的自拍:“我多拍幾張當私房照,做當成是我給你們做事的酬勞。說不定還能賣個大價錢,玄門中現在心儀天瞳的女人可不少。不說彆人,這照片一出,可能胡溫夢那騷狐狸,就會包圓了,當時我得狠狠的砍她一筆。”
“到時我大大的敲她一筆,分你一半,當你的封口費,你可彆告訴天瞳。”胡古月一說就立馬興奮了起來。
她和胡溫夢好像一相敵對,可胡溫夢似乎和天瞳關係不錯。
為了跟天瞳演戲,人家一隻狡猾的狐狸,硬是演出上爆炸兔子的感覺,上竄下跳,有事就出來挑釁一下,現在估計回萬家了,要不然還得好好謝謝人家。
我對胡總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給折服,拿出天瞳的筆記看,任由胡古月去折騰。
或許沒了我這個看客,她也沒什麼意思了,玩了一會,就躺在一邊的座椅上,自顧的喝紅酒去了。
我們坐車到機場,又轉飛機,第二天淩晨,才到那個劇組。
本以為該讓我們休息的,可到的時候,劇組人的,居然在酒店等著。
看上去是一個精英模樣的男人,叫徐英敏,名字挺韓.國,穿衣打扮也韓.國。
“導演他們還沒在忙著趕工,就讓我來接二位了。”徐英敏挺客氣的,伸手就來接胡古月手裡的行李。
“我來吧。”胡古月這時倒還記得要保持天瞳的高冷,側身避開:“我們先將行李送上去。”
她去拿房卡的時候,徐英敏笑看著我:“聽說蘇小姐是花總特意請來的高手?這麼年輕,半點都看不出來。”
我看著他,抿嘴笑了笑,他看樣子是沒見過花童了,如果見過的話,就知道走陰.門那十三陰煞女一個比一個年輕。
隻是在胡古月拿房卡的那幾分鐘時在,他不停的聳著肩膀。
就算努力想保持著得體的站姿,卻還是時不時反手去摸左側脖頸。
我看著他的左脖頸,有點突突:“你這脖子痛很久了吧?”
徐英敏愣了一下,摸著左脖頸的手緩緩收了回來:“拍戲嗎,總是休息不好,有時間就在椅子上躺一下,所以偏得脖子痛,一直沒空去看。”
“身體要緊,還是得看看。”我見胡古月拿了房卡,朝徐英敏笑了笑:“您稍坐,我們上去洗漱一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