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敏和汪佩琦的情況,比我所知道的還要複雜。
外麵已經微微發亮了,我帶著滿腦子的疑惑的等電梯,準備回房間。
結果電梯 一開,就見王嫚整個人都掛在天瞳身上,扯著自己的衣領,趴在天瞳的肩膀上,悄悄的在說什麼。
她邊說邊嘻嘻的低笑,“天瞳”眼睛卻順著她扯開的衣領朝裡看,眼神深沉。
“哎呀!”王嫚見我,似乎嚇了一跳。
忙將扯著的衣領放開,朝“天瞳”嬌笑:“我到了,天瞳法師要看的話,等下來我房間看,這樣方便一些。“
然後右手五指對著天瞳彈了彈,好像依依不舍的樣了。
走出電梯也隻是朝我笑了笑,扭著身體,妙曼的走出了電樣。
她走過我身邊的時候,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氣,不像是化妝品的香氣,反倒是一種自然的花香。
我看著她的背影,亭亭嫋嫋的,身材好得不得了,明明穿著一件寬鬆的裙子,卻越發的顯得空蕩的衣服裡麵好像是一條扭動著的蛇。
“再看,背都給你看穿了。”胡古月摁著電梯,朝我道:“進來吧。”
我對於她敗壞天瞳的名聲,還是有點生氣的,進了電梯,瞪了她一眼,也不想說話。
這一天天的,累得夠嗆,還熬了個通宵。
回到房間,胡古月也毫無形象的往床上一躺:“這劇組也太恐怖了。”
我也躺在床上,實在不想動了:“王嫚身上紋的是個什麼?”
“我看走眼了。”胡古月悶在被子裡,搖頭歎氣道:“她身的那不叫紋身了,叫蠱。”
我擦擦的,這一個劇組,所有的邪術都快聚全了。
抬頭搓了搓指尖的水泡,看上去就真的好像是毛毛蟲蜇了後,留下來的印記,我瞥著胡古月:“你總有辦法解降頭吧?”
“我學的又不是降頭,我怎麼解?”胡古月自己也拿起手看了看,沉沉的歎氣:“這一趟太虧了,下次再也不陪你來了。蘇知意,你有毒,你看看每次你接的活,沒一件簡單的,還總得死人,你看這次劇組裡,誰會慘死?”
“王嫚。”我搓著手指,那水泡半點動靜都沒有。
“我擦!”胡古月卻一個翻身,撲到我床上:“你們莫家符紋都說很厲害,現在還能斷生死了?還是說,你看天瞳和她走得近,所以咒她早死。”
“這不是莫家符紋,也不是咒她。”我乾脆將手指放開,眯著眼睛讓自己休息一會:“徐英敏和汪佩琦雖沒住在一起,可明顯還有關連。”
可徐英敏表現得喜歡王嫚,汪佩琦明顯知道。
就目前而言,段數最低的,就是王嫚了。
不過她身上有蠱,化妝品用的又是那種,實在也讓人喜歡不起來,所以說王嫚可能是第一次要死的人。
我推了胡古月一把:“那你叫人來幫我們解降頭,剛才汪佩琦還嚇我來著,形容得毛毛蟲爬出來,又生動又嚇人。你是個長毛的不怕,我可怕。”
“知道了。”胡古月拿手機刷著。
“你再幫我想想,有沒有什麼東西是古曼童喜歡的,比如糖什麼的?或者是什麼粉摻和在紅糖裡,聞不出來,也看不出來的。”我想到那個紅糖罐子,心裡還是不安定。
“這我哪知道,這全是邪術啊,我問一下這方麵的人才知道。實在不行,就調一個技術專家過來。”胡古月拿著手機打字。
我閉著眼聽著手機不停的響,震得我頭痛,加上胡古月頂著天瞳的臉,到處招風惹草,讓我心酸。
所以用腳踢了踢她:“胡總,我歇會,你把手機調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