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機局那部車被閃過的符光衝翻,我不由的感慨,莫家的符紋真的是好用啊,如果不是需要莫家嫡係的血的話,怕是玄門中入門最快,且威力最大的符紋了。
車子一經被掀翻,我就趁亂跑了過去,在收費崗台後麵躲著。
天機局前麵的車子已經過了收費站的閘道了,聽到後麵響動,也都忙靠邊停了下來,所有人下車查看。
而翻掉的車子裡麵,立馬有人推開車門出來,朝四周看了看,然後用對講機說著什麼。
我緊.貼著收費崗,看著自己手裡捏的狐狸毛,給胡古月發了條信息。
這位姐姐一邊開車逃命,一邊還有心思收我信息,還發的是一個圖片,看樣子並不是很緊張,畢竟她尾巴纏著一個比炸彈更危險的存在。
那圖片上麵是一隻狐狸舉著跟孔雀開屏一樣多的尾巴,一張臉卻陰陰險險的看著前麵,胸.前幾個大字:姐辦事,你放心。
我捏著狐狸毛,生怕這麼小的一根毛被風吹走了,小心的放在貼身的地方,但胡古月這根狐狸毛的作用還是挺好的。
天機局的人從高速道.上跑回來,依舊沒有發現我。
那部車子被掀翻了,一時不能用,他們隻得叫一部車從高速道.上再開下來,然後將昏迷不醒的袁星辰抱下來,準備換車。
看到他們換著袁星辰換車,我這才篤定自己的猜想。
趁著一個天機局的人抱著袁星辰,我借著狐狸毛隱身,將一張畫好的符紙朝著停在高速路口側的車子扔了過去。
符紙一扔上去,立馬轟的一聲,空氣波衝.動。
“是莫家符紋,蘇知意在那邊,快去。”天機局大部分人都圍在收費閘道口,立馬又朝駛入了高速的車子跑去。
我趁亂逆著人流朝著駛回來,停在一邊預備接袁星辰的車走了過去,那車子的司機不停的朝外張望,不是用對講機報備著情況,聽他的話,似乎是在跟謝不羈報告。
我隱身靠著車身,聽著他簡短的說著這邊的情況,想到謝不羈這個名字,突然感覺挺好笑的。
估計謝不羈他爹也是棵樹,所以這才向往放蕩不羈,四處闖蕩江湖。
隻是謝不羈是一棵樹,他怎麼可以四處挪動?
我正想著,就見天機局的人將袁星辰送上了車,正回頭看著情況。
那司機還沒報道完,我捏著符紙對著窗戶一貼,看著玻璃嘩的一下跟流水一樣碎裂脫落,還是有點想念阿赤阿紅的。
有它們倆在,撬門開鎖都不是事,哪會要轟碎玻璃這麼粗暴。
天機局的那個司機嚇了一跳,隻不過門也被轟開了,我拉開門,一張符紙過去,直接將他給轟暈拉出來,扯著方向盤上車。
順手拉著安全帶穿過車門的把手,把車門拉緊。
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對著後麵車子就扔了一張符紙,直接將送袁星辰上車的那兩個人給轟暈。
然後在車身上貼了一張護.法符,也沒空管車門有沒有關好了,打著火就掉轉車頭朝城區開去。
從不要命後,開車的膽子就開了許多,我一邊開車,一邊從車窗往車上麵丟符紙,把衝過來的天機局的人給轟開,車身被氣波衝得左搖右晃,似乎都在飄移,我握著方向盤的右手,跟握著針一樣的穩。
我媽說過,無論做什麼事情,手一定要穩,要不然該繡的繡不好,該補的補不成。
做什麼事情,不要告訴彆人,就好像你看著衣服破了一個洞,你在沒補好前,你無論如何都不要告訴彆人,你想怎麼補,想打個什麼樣的補丁,要不然補出來後,就總不會如人意,因為彆人想的補丁肯定跟你的不一樣,你永遠達不到彆人的預期。
車身在馬路上呼嘯而過,後邊天機局的車子飛快的追了上來。
我將車子往環城高速上開,等到了一個轉彎的直道時,解開安全帶,轉身爬到後麵車廂。
大型的越野車,裡麵很寬闊,袁星辰接連遭受了兩道符紙的直接轟擊,暈得不能再暈了,另外兩個天機局的人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