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絲這東西,也不知道莫家花了多少精力才搞出來,堅硬就算了,隻要有情的還不能碰。
我不知道天瞳為什麼要把柳莫如和柳坤綁一塊,更不知道為什麼要用情絲,可明顯天瞳好像要用柳莫如做什麼。
柳莫如那條蛇,傷得太重,我叫了好幾聲都沒醒過來。
我隻得試著伸手摸了摸管道,然後讓阿紅阿赤去打探有沒有地方可以進去,怎麼也得先把柳莫如給搞醒再說。
這裡天瞳布下了法陣,就應該有破法陣的辦法。
我摸索了好大一會,才在管道的頂上看到有手指撫過的痕跡,可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怎麼破,掏出手機吧,管道下麵又沒有信號。
到這個時候,我才感覺胡古月的重要性啊,她幾乎無所不知,有她在的話,什麼都會幫我科普。
我看著那法陣的痕跡,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法陣,拿紙巾擦了擦吧,根本沒用。
想著澆水洗洗吧,可這明明就是一道撫過的痕跡,水也洗不掉,果然有些東西沾上術法就不一樣了。
眼看著扭曲的空間裡麵,柳莫如跟條死蛇一樣,我突然有點著急,早知道的話,就該想辦法先去找白風然了。
想了想,我記得上次在管道裡轟過幾個符紋,對管道都沒有影響,這次也隻能試試了,要不然看著柳莫如死在這裡?或者按天瞳的設定變成什麼?
打定主意,我從小冰凍箱裡拿出那管子血,用手指沾著,飛快的畫了道符。
後麵還有好多事情,能省點力氣就省點,胡古月不在,這血也少放的好。
一道符紋閃過,扭曲的空間半點變化都沒有,我乾脆一道接一道。
管道裡全是符紋的血光,氣流嘩嘩的吹動著。
就在我畫得自己,眼前分不出是血光還是金光的時候,突然嘩的一聲,跟著有什麼動了一下,那個扭曲的空間瞬間消息,管道空間又變回來了。
柳坤的蛇身本來就大,擠滿了整個管道,這會空間不再扭曲,就算這會柳坤的蛇身被吸得乾癟,可和柳莫如兩條蛇身也擠成了一團。
我看了一眼纏著兩條蛇的情絲,正為難怎麼辦,被放出去找出路的阿紅阿赤就嘩的一下遊了過去,蛇嘴一張,直接用牙齒一條條的咬斷。
看得我目瞪口呆,情絲這麼厲害的東西,居然血蛇能破?
不過也顧不得多想了,畢竟血蛇也是從蠱蛇變化而來,不通情,沒有野性,所以不會被傷也有可能。
趁著阿紅阿赤解情絲,想了想,直接把手裡的半管子血,連管子一塊朝著柳莫如嘴裡塞。
他這會是蛇形,嘴大張著,管子挺好塞進去的。
管子一進去,我就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先畫一道護/法符再喂給柳莫如喝了,這會又要用血給他畫符。
我還是咬破手指,在柳莫如的蛇頭上畫了一道護/法符,然後坐在一邊安心的等著。
等阿紅阿赤把情絲全部咬斷,再遊回來的時候,這兩條血蛇牙都快崩掉了,我又心疼得又各喂了一滴自己的血。
阿紅阿赤倒是挺開心的,纏著我手腕,也沒往肩膀那裡跑了。
沒過多久,柳莫如也幽幽的醒了過來,這貨一醒,蛇眼一睜開,看到我,就直接開口:“勞駕,再來一口血。”
我瞬間感覺自己真的是個放血的命,認命的將手腕遞過去。
“你自己劃吧,我這樣子,一口下去,彆說你胳膊了,半邊身子都給我咬沒了。”柳莫如睜著那跟碗口一樣大的蛇眸,有氣無力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