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神殿都要被砸了,我就不信白風然不出來。
“你還想砸神殿裡的神象?你見過那神象長什麼樣嗎?我都沒見過,砸不到的。”柳莫如嘻嘻的笑了,朝我道:“算了,再來口血,你有沒有什麼符紋之類的,療傷的,給我來一張,我帶你去找白風然。”
我想了想,還真有,隻不過對畫符的人傷害比較大,畢竟平衡是要講究的,不可能平白就好了。
可現在時間緊,我也沒想,又解開纏在掌心的紗布,先讓柳莫如來了一口血,然後照著手機上的符紋,先描了一遍,這才凝神靜氣的朝柳莫如的蛇頭上畫。
這貨還不滿意:“你每次臨時抱佛腳,都被我抓包,你說如果下次我們對上了,我不能你臨時抱佛腳的機會,你怎麼辦?”
我等凝神畫完符,看著血光夾著淡金色的符光在慢慢朝柳莫如身後湧,這才道:“如果拚命的話,你不一定打得過我。”
“我哪敢跟你拚命啊,就算打得過你,這不還有天瞳嗎。他就算有目的,可對你還是可以的,你不能讓人家戀愛腦,不搞事業吧。”柳莫如還貧嘴。
接連放血,加上又畫了好幾次符,我這會頭暈得厲害,懶懶的靠著管道:“你到底站哪邊?”
他這是傷都還沒好,就忘了疼,居然還幫著天瞳講話。
“你這邊,你這邊……”柳莫如毫無誠意的念叨了幾下,跟著不知道怎麼的嘟囔了幾句。
然後金光一閃,就化成人形站在我麵前。
可那一身衣服一道黑一道白,有的地方還破著一條條的洞,露著裡麵橫著的傷口。
柳莫如沉歎了口氣:“唉,這鱗皮傷了,衣服都不好搞了,露肉了……”
他準備自己施個幻術,可一動,就痛得直抽抽,就算情絲不在了,可依舊有的地方滲出血來。
蛇本來不多血,可這一滲,就顯得挺慘。
我想著青言隻是從情絲中穿過去,那一身傷,過了那麼久都沒好,柳莫如足足被情絲綁著,估計也不容易好。
“你先歇一下,我去看看柳坤。”我實在不好再打擊柳莫如,從背包旁邊抽了瓶水給他:“喝水口,然後用水施個水幻術吧。”
柳莫如怎麼說也是當過蛇王的,就算現在落魄了,也該給他留點麵子。
我將水遞過去後,就轉過去看柳坤,他陰魂不穩,這會肉身被情絲傷過,血肉都腐爛得厲害。
順著蛇身往小/腹的方向走,可走著走著,我就感覺不大對勁了。
扭頭看著柳莫如:“你們說柳坤要成龍化蛟,是因為他吃了青言,而青言那時已經有孕了?”
柳莫如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倒吸著氣“嗯”了一聲。
我走到柳坤小/腹處,看了看那半隆/起的地方:“我感覺我們想錯了,柳坤肉身腐爛,怕不是因為陰魂不附體,而是他用自己的血肉滋養著什麼。”
蛇消化比較慢,所以當初吞食了青言,天瞳他們也不知道柳坤要過多久才有變化。
而天瞳特意用情絲綁著柳莫如和柳坤,怕不隻是為了防止柳莫如逃跑,畢竟柳莫如已經重傷昏迷了。
我將背包上插著的黑傘抽出來,將傘頂的刀彈出來,對著柳坤蛇腹所在的位置用力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