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提這個,我就不由的看向那塊如波閃動的石壁,據說這黑門後麵就是鱗片人啊。
“鱗片人生育艱難,一個母體精力全部供給了孩子,而孩子一出生,因身帶鱗片,隻能破體而出。”白風然蛇尾甩動,在沉沉歎氣。
“那它們可得大力發展醫療,剖腹產得整起來。”我想著這也不是無解吧?
白風然嗬嗬的冷笑:“你就拉倒吧,你都不知道人家處在什麼環境中,就讓人家弄剖腹產。現在的生物界有多少為了繁育後代死掉的?”
“我腹中這個也一樣嗎?”我幾乎能確定我腹中肯定有個孩子。
白風然似乎愣了一下,看著我道:“蘇衛國的那份遺囑,你還記得嗎?你嫁給蛇王,產下蛇子,他所有的東西都能給你。”
我不由的捂住了小/腹,看著白風然:“所以?”
天瞳想要那份就遺產?
是因為銀絲迷蟾,還是因為莫家所有的養蛇場?
天瞳既然在那邊都身份高崇,為什麼要剜心到這邊來?
莫家的創立跟他有關,走陰/門的創立也跟他有關,泰山府君跟他相識?
他為什麼又要放凶獸陰魂出來禍害地府,而且學想要讓柳坤化龍上天?
天瞳身上的迷團越發的多,白風然如天瞳所說的,根本沒心情給我解答。
或者說她知道,卻是真的不能說,她真的怕一說,我就死了。
我坐了一會,感覺後背的藥效過去了,就借裡麵的熱水器洗了個澡。
本以為最多一個淋浴就不錯了,沒想到白風然這裡還有大浴缸,連洗/浴用品都一應俱全,更甚至浴缸邊的壁櫃裡放著紅酒和酒杯。
神蛇大人挺會享受的,泡著澡喝著酒。
我倒沒這種心情了,放了水,想著怎麼解開這白袍,卻沒想一動,白袍就鬆了,嚇得我忙捂住。
也就在這裡白風然走進來,丟了一瓶藥水在裡麵,放了一袋子衣服在旁邊:“天瞳給你送過來的,你們倆搞得跟吵架離家出走的小兩口一樣?有意思?”
說完,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就扭著尾巴走了。
摁著白袍,我就說怎麼白袍突然鬆了,原來天瞳又來了,還給我送衣服。
他到底在想什麼?我剛當著他的麵,殺了花媛,他按理應該恨我才是,卻還貼心的送衣服?
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天瞳了,我將白袍脫了,剛放下,白袍就一滑而出,跟著不見了,看樣子天瞳將白袍收了回去。
白風然的醫術真不是蓋的,我泡了個澡,感覺自己神清氣爽,連一直跳動的腦袋都沒這麼痛了。
天瞳送的衣服都是我留在家裡的,還有沉靈觀的書和筆記,他接連跑了兩個地方,也不知道累不累。
“喝了,補補氣血。”白風然也不知道熬了個什麼湯給我,沉笑道:“你就知足吧,我阿娘學了奈何一脈的熬湯,我熬的湯,可以讓藥性半點不散,全在湯裡,你喝這一碗可比輸血什麼的好多了。”
那湯也不知道是什麼湯,顏色清淡,但聞著很鮮,我一口氣喝了,舉目看了看,卻並沒有見到天瞳。
白風然嗬嗬的冷笑:“行啦,早走了,你還想看什麼?”
“在你這睡一晚方便吧?”我喝完湯,胃裡暖暖的,抱著腿坐在石頭上:“不打攪你,是實在沒地方去。”
我現在這身份,隻要出現在外麵,就會被人找到,連沉靈觀都不敢去,怕異獸殺過來,害了沉靈和五七。
“可是可以。”白風然無所謂的甩了甩尾巴,看著我道:“你總不可能一直躲在我這下麵吧?”
“明天一早,我就去接收遺產。”我看著白風然,輕笑道:“你是不是也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