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天機局這次也太小氣了,居然隻讓玄九和謝不羈一個人來。
另外一個昆照,到現在也不過是出了個聲音,連臉都沒露。
不過這種級彆的混戰,天機局其他人來,也不過是送人頭。
鸞鳥調頭穩穩的停在我們前麵,上麵的那個中年女子低頭看著我,臉上帶著那種祝繁山第一次出場時的笑,就好像欣慰,又好像有點無奈的樣子。
“沒意思,我回陰河了。”白風然臉色有點不好,朝我道:“如果你要殺那隻鸞鳥的話,我家有隻屍鸞,雖然是死的,可戰力卻是可以的。”
說完,她瞥了一眼青言:“你不走嗎?”
青言朝白風然身後縮了縮,正要離開。
“莫木青,好久不見。”鸞鳥上的中年女子卻開口了。
青言腳不由的頓了一下,訕訕的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你變化挺大,我差點都沒認出來。”那中年女子語氣親和,帶著一股好像昨日不可回首的回味。
莫木青,莫水白,看樣子這是青言以前在莫家時的名字。
青言這樣子,彆說變化大,無論是性彆,還是年紀已經完全對不上原先莫家莫木青那個人了,可這中年女子卻能一眼看出來。
證明她不隻是認識莫木青,還有一雙厲害的眼睛。
內心強大如青言,這會好像有點慫,躲在白風然身後,扶著小/腹,隻是虛偽的笑。
白風然明顯不想留在這裡了,拉著青言就不見了,估計 是回陰河了。
那中年女子似乎也沒打算跟青言多說,見她們離開也沒有阻止。
而是低頭看著我:“你就是蘇知意啊?我還沒見過你呢,你不認識我吧?”
“不認識,但猜得到。”我慢慢上前一步,將阿紅阿赤收好,看著那中年女子:“莫水白的原配妻子?”
“你該叫我外婆。”中年女子聽我那樣的稱謂,也不氣惱,而是輕輕一縱,身如飄羽般悄然落在我麵前:“如果你叫不出口的話,可以叫我祝九問。”
祝九問,滕九問……
我突然想到那間我媽特意留下線索買下的房子,不知道這是提示什麼,還是有其他原因。
明顯祝繁山跟我說的也不全是真的,至少他上次提到祝九問時,說是被囚禁了,這會卻出現在這裡。
祝九問瞥了一眼昆照所在的帳篷,朝我笑了笑:“我們聊聊吧。”
她目光落在小/腹上,臉上卻依舊帶著那種欣慰的笑。
“就在這裡說吧。”我看了一眼玄九,沉聲道:“剛才已經和玄長老聊過一次了,上過一次當,就不好再上第二次。”
玄九臉色不大好看,卻小心的朝四周轉了轉,好像在找什麼。
祝九問被我直接拒絕,倒也沒露出多餘的表情,而是看著遠處:“那蘇家主也一塊談談吧?”
我初聽還以為她叫我,可轉而又不像,順著她目光看去,就聽到低嗬嗬的笑聲傳來。
跟著一道水流如同靈蛇一般湧了過來,蘇撳站在水流之上,劃破天空過來,出場和祝九問一樣的拉風。
我沒想到來的會是蘇撳,還以為會是蘇建業,看樣子這次來的都是各家的老一輩了,怪不得天機局連昆照這種都來了。
“親家。”蘇撳一落地,就朝祝九問笑了笑:“這知意都這麼大了,我們都還沒見過,真的是不容易啊。”
看著蘇撳的嬉皮笑臉,我突然有點懷疑蘇衛國是他的親兒子,都是這麼臉皮厚啊。
不過按算,蘇撳是我名義上的爺爺,祝九問是我外婆,他倆還真是“親家”。
祝九問倒沒想到蘇撳這麼自來熟,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蘇家主既然來了,那我們就商量一下知意腹這個孩子怎麼辦吧?”
“知意姓蘇,自然是歸我們蘇家。”蘇撳滿臉慈祥的看著我:“你姨奶奶還讓你回家吃飯呢,跟爺爺回去吧。”
祝九問冷笑一聲:“那也得問天瞳同不同意,對不對?天瞳雖然養出了心,你們不把他放在眼裡,是因為九尾一族已經開始進攻神殿了嗎?”
我站在一邊,微微苦笑:他們這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當就我的麵,討論這個孩子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