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赤一經彈出,立馬纏住了祝繁山騎著的白/虎翅膀,我隨即跟著阿赤縱到了白/虎上,直接伸手朝著祝繁山轟著符紋。
本以為祝繁山也是個巫師,近身搏鬥肯定不在行,卻沒想我一近身,祝繁山突然笑了,一彈手,無數落葉朝著我湧了過來。
葉葉如刀,眼看著那些葉子如同細刀朝我片過來,遠處突然有什麼“嘩嘩”作響,無數透明的水蛇,如同利箭射/了過來,直接將那些葉子驅走。
而水蛇落在我身邊不散去,轉而朝著祝繁山纏了過去。
“蘇家的水蛇!”玄九忙回頭,朝遠處看:“蘇小兄弟,先停手。”
水蛇以水化形,祝繁山一下子被水淹沒,我忙趁機,一道符紋轟了過去。
祝繁山座下的白/虎想展翅起飛,可阿赤將它翅膀纏得緊緊的,隱約間有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我引著阿紅從白/虎的斷骨處鑽了進去,白/虎吃痛往下落。
祝繁山還在掙紮著想從水蛇束縛中/出來,玄九沒有喝住蘇建業,隻得忙朝我道:“蘇知意,彆殺人啊。他可是你表哥,還是祝由家的人。”
我沒理會玄九,這隻老烏龜給我施縛生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彆殺人。
現在這會倒來阻止我了,我就這麼好欺負?
白/虎重重的落在冰上,祝由家其他的異獸還要動,阿赤纏著白/虎,昂首嘶吼而起,跟旁邊的異獸對峙著。
我引著阿紅從白/虎體內出來,又讓它變大朝著祝繁山纏去。
阿紅一繞過去,水蛇跟著散開,一條條細如雨絲,輕若鴻毛一般飄浮在空中。
“蘇知意。”祝繁山被阿紅纏著,骨髓“硌硌”作響,臉色漲得通紅:“你不敢殺我。”
“這最好還是彆賭。”我伸手沾了點血,就要在祝繁山額頭畫符紋。
玄九忙道:“蘇知意,祝由家以巫祝之術上通天界,祝繁山可是下任家主。”
我指尖劃過祝繁山的額頭,指腹隨著符紋轉動。
“一般到要死了,自曝家門的,都會死得慘。”白風然毫不客氣的打臉。
玄九這會就算烏龜殼再厚,這會看到白風然也有點後怕,忙道:“神蛇大人有所不知,天瞳法師為了蘇知意……”
“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你管人家。”白風然冷哼一聲:“彆說天瞳願意用精血養著蘇知意,他那顆心還是蘇知意養著的呢?人家兩口子,剜心掏肺用來玩,你們能怎麼樣?”
玄九頓時被雷到,一片無語。
跟著她身後的青言,臉色不大好看,隻是伸手撫著小/腹。
符紋畫好,我正要念咒,祝繁山被阿紅纏得,臉都快要和阿紅一個顏色了。
我嘴唇剛剛一動,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鸞鳥叫聲傳來,震得阿紅立馬就縮了一下。
那鸞鳥翅膀一展,幾乎算是遮天蔽日了,從遠處劃破長空而來。
隨著鸞鳥一叫,阿紅阿赤全部嚇得瑟瑟發抖,連白風然都露出了惱意,地麵上所有的異獸都匍匐不動。
鸞鳥靠近,那鳥身之上,安著一個鞍座,一個穿著灰青色巫師長袍的中年女子坐在上麵。
灰青色的袍角被風吹得冽冽作響,好像跟那隻鸞鳥的顏色完全一樣。
而祝繁山額頭上的符紋,居然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他朝我笑了笑,腳尖輕輕一點,就朝後飄去,鸞鳥展翅而過,直接將祝繁山抓起,甩到了背上。
這人出場極為拉風,乘鸞而來,震懾所有人。
我抬頭看著那隻鸞鳥,見它在遠處轉了個彎調頭,又往這邊飛過來。
心裡知道,祝由家真正管理的人來了。
打了小的,肯定會引出大的,老的……
可在我看過去的時候,青言臉色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見我看著她,有點同情的瞄著我。
玄九忙從獨角犀上翻身下來,朝著那鸞鳥上的人恭敬的行禮,看樣子地位真的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