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也有點悲憤,隻得默默的打開背包。
好家夥,蒼天這位大佬 做事乾淨利落,連小塊的巧克力都沒有留下來,插在背包旁邊的半瓶水也順走了,這真的是偷得乾乾淨淨啊。
“我們的目的達到了?”我無奈的把背包丟開,看著天瞳:“見到他了,感覺怎麼樣?”
如果昆照和蒼天真的要殺玄龜做戰甲的話,彆說我和天瞳,就算叫白風然一家子,可能也阻擋不了,畢竟天機局和祝由家已經聯手了。
而且昆照和蒼天,都是以拯救天下蒼生啊,維護各族平衡為使命的。
天機局雖然做事有點針對我,也有點一局遮天的意思,可也沒有過大肆殺戮,想來種族保護應該會做得很好的。
所以我跟天瞳一路玩玩停停的過來,就是讓蒼天/體驗天瞳所感,希望他也能作個人吧。
“很強大,比我從昆照那裡感應到的更強大。”天瞳皺著眉,沉聲道:“反正來都來了,去玄龜的地方看一下吧?”
“吃的用的都沒了。”我將背包朝天瞳翻了一下,再次感慨:“蒼天也太……”
我正說著,天瞳眼皮就是一跳,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彆說。
蒼天有眼,就是天瞳,天瞳聽到了,蒼天就是聽到了。
這說壞話還不行了!
天瞳帶著我進木屋休息:“他既然露過麵了,表明不會對我們出手,就放心吧。明天一早,去玄龜的地界看一下。”
我這會感慨萬千,誰能想到這麼厲害的一個大佬 ,居然偷零食,瞬間感覺接地氣啊,太接地氣了。
那塊從知道天瞳是副本後,壓在心頭的大石終於鬆開了。
第二天一早,我睡醒的時候, 就見天瞳已經摘了很多的野果了,每一個都咬過一口,分成了好幾堆。
“這堆是甜的,那一堆是酸的。”天瞳朝我指了指,又把一大堆推在地上:“這個是苦的。”
他說這個的時候,嘴巴好像都發著澀,明顯都嘗過了。
“怎麼不下山去買?”我拿著一個甜的野果咬了一口,雖說是甜的,可野果小,皮又厚又糙,裡麵的核還大,半口就咬到了核,肉倒是沒多少。
天瞳把大的挑出來,用指尖刮著皮:“昆照和蒼天來過這裡了,說算他們說你有孕,讓高塔那邊感知不到他,可說不定能感知到你。”
“也就是說,現在高塔那把可能把目光也放在了我身上?我的危機係數大增?”我將粗糙的果皮吐出來,看著天瞳:“你從一開始就知道?”
“嗯。”天瞳把削了皮的果子遞給我,沉聲道:“要不然你以為玄九為什麼把龜殼給你?祝由家想把孩子剖出來養,也是怕被那邊出手了吧。”
“你這是幫他們洗白?”我咬著果子,一時有點感慨啊,這才過一夜,天瞳見著蒼天,就變了立場了?
“隻是瞬間想明白了。”天瞳又削著另一個果子,朝我道:“你吃吧,吃完了就去玄龜的地界看看, 也算是感謝玄九送殼了。”
我一時腦子裡麵有點紛亂,所以慢慢的啃著果子,想著昨晚蒼天走前那幾個問題。
等我吃完,天瞳把東西都收拾好好,朝我拍了拍肩膀:“走吧。”
還彆說,有個天瞳這樣完美的男朋友確實挺好的。
“是老公。”天瞳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朝我道:“我們算是成婚了的。”
神蛇一族的血咒,就是成婚的代表。
我趴在天瞳肩膀上,看著山景,有點想笑。
還沒到山穀的山澗,我們就聽到嗚嗚的哭聲。
這哭聲在風中搖曳,連樹木都跟著晃蕩,好像在悲鳴。
我和天瞳對視了一眼,難道我們想錯了?
蒼天並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單純,也不是悲天憫人,而是把玄龜一族給殺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