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哥體內神魂不同,極為強大。”白風然將玉卵放在我小/腹,苦笑道:“你彆說話,我熬點藥給你,睡一覺就可以了。這樣強撐著緊張,確實很難。”
我捧著玉卵,看著小/腹一片拱起,突然有點不知道所措。
這就是抱蛋啊?
白風然很快端著藥出來,柳莫如也在石屋裡朝外張望,見我瞄過去,立馬縮了頭。
蛇族善藥,白風然熬的藥,雖然藥氣濃鬱,卻不難喝。
隻是我喝了藥過了好大一會,依舊感覺自己頭腦清醒,不由的回頭看了一眼白風然。
她也感覺奇怪,盯著我看了一會,伸手來搭我的脈。
“你放輕鬆,彆繃太緊,也彆強撐著。”白風然誘導著我,輕聲道:“你放鬆藥效才會上來。”
我點頭,努力想辦法放鬆自己,可卻怎麼也不行。
“你先把玉卵給我。”白風然將玉卵接過去,看著我道:“你在緊張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撫著小/腹,看著白風然捧著的那枚玉卵:“如果我和天瞳死了,這個孩子……”
我突然有點不知所措,這個時候有孩子,還是一個被覬覦的孩子,實在不在我計劃之內。
但有了孩子後,就會不由自主的多想。
想這個孩子是像我,還是像天瞳,生出來是個什麼模樣,什麼時候長牙,什麼時候走路……
白風然輕歎了一聲,將玉卵放我懷裡:“你這樣靠意誌撐著,那就隻能強取了。”
“嗯。”我捧著玉卵,苦笑道:“儘快吧。”
白風然把衣服扯開,然後將玉卵捧著看了看,找到了一個位置,對準了肚臍:“你這樣固定著,不要動。”
然後十指跟彈琴一樣,一下又一下,輕而緩的拂著玉卵。
可剛拂過一圈,就聽到陰河頂上,好像有什麼轟的一下炸開。
跟著陰河的水嘩的一下就凍實了,蒼天依舊是那身黑金長袍站在黑門前。
他背對我們,好像並不在意白風然在做什麼,而是伸手就要去碰那波動著的黑門:“這後麵就是被女媧親自封印的鱗片人嗎?”
我看了白風然一眼,她朝我點了點頭,十指依舊沒動。
用左手捂著玉卵,右手伸了伸,我將九轉輪回杖引了出來,看著蒼天。
“沒用的。”蒼天就好像一隻好奇的貓,伸出手指點了點黑門:“那個孩子隻會在蘇知意的肚子裡,那所謂的玉卵根本沒用。”
“既然沒用,你在外麵看了這麼久,一直沒動,卻在白風然動手的時候出來了。”我握著九轉輪回杖沒鬆。
看著蒼天:“你也在害怕失去這個孩子,高塔的祭祀就會找到你了,對不對?”
“蒼天,你以這個為名,其實也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我看著蒼天,冷笑道:“你自以為自己是天,其實隻不過是四處逃命的可憐蟲。”
“你讓天瞳選擇我當滅世之蛇,就是知道蘇衛國身體不同,又跟祝由家有血脈關係,這樣我能活得久,你也才會跟著我活著。”
“說白了,你的命才是跟我的聯在一塊,我死了,這個孩子也沒了,你也彆想活!”我將九轉輪回杖慢慢抬起,八個蛇頭直接對著我。
隻要我意念一動,這八個蛇頭可以直接將我的身體咬碎撕/裂。
我用自殺威脅過天瞳一次,那時他和柳莫如聯手,半點用都沒有。
這次我不再任何希望,畢竟麵對的不是天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