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慕言的聲音大了些:“為什麼啊,他不是你哥哥嗎?”
奢青龍淡淡道:“他的能力還不至於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
“現在不一樣啊,這是現代不是古代,而且上官弈,不是,是高天賜,高天賜的勢力比他強多了。上次還是你救的他呢,你說他一個平民有什麼能力。”
“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我的到來隻為你,其他的事,真的乾預了,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奢青龍頓了一會兒抱著汝慕言說。
汝慕言歎道:“我怕你哥要狗帶了。”
奢青龍冷冷道:“你是怕葉楷要狗帶吧?”
“葉楷不就是你哥麼,彆告訴我你吃醋。”
“我就是吃醋。”
“無話可說,睡覺了。”氣死她了,小氣的男人。
“嗯。”他將下巴擱在她頭頂,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汝慕言的話讓奢青龍沒了睡意,他睜著眼,看著上方出神。黑暗中很適合想事,要不要幫葉楷一把,可他現在忙著收購同行的公司,分不開身。
上官弈,他出現了,不知今世他會不會傷害汝慕言。他不想破壞這個世界原有的軌跡,可若是上官弈想傷害汝慕言,他會不惜一切殺了他。
下班的時候,汝慕言和白玲玲都不急著回家,兩人約了一家餐廳吃飯,打算理一理整件事情好想出個萬全之策對付高天賜。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白玲玲幾日沒見葉楷簡直飽受相思之苦,心態瞬間老了十幾歲。她知道高天賜一定派了人跟著她,不然她沒準時回家,他怎麼可能不打電話來。
“唉……”白玲玲對著一桌子菜歎氣,見不到葉楷的人生了無生趣。
汝慕言邊夾菜邊對白玲玲說:“歎什麼氣啊,相信自己,也相信葉楷,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怕自己要等老了,年華易逝啊……。”白玲玲單手撐著下巴,哭喪著臉,看得對麵的人也沒了食欲。
“你對葉楷這麼沒信心啊?”汝慕言笑著道,在她看來葉楷綜合實力還不錯,至於這麼看不起他麼。
白玲玲帶著滿麵的愁容搖搖頭:“不是我對葉楷沒信心,而是對我們俞氏太有信心了,他真想和我哥鬥的話,除非搭上更厲害的集團,而他們還得跟我哥是敵對的,這才行。不然被我哥控製的可能比較大。”
“說地跟商戰片一樣,聽得我腦闊疼。”汝慕言翻了個白眼,“你幾天沒見葉楷了?”
“一個禮拜了。”說起這件事白玲玲萎地不行,整個人往前一傾,半趴在了桌麵上。
汝慕言看著白玲玲的萎靡樣安慰:“彆萎啊,你想見他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怕什麼,你哥還能二十四小時監視你不成?”
白玲玲一聽汝慕言的話臉更苦了,整張臉苦成了苦瓜,“你錯了,他是真的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我,除非我到家,難道你讓葉楷去我家找我?那他真是嫌自己命長。”
“妹控這麼可怕?咦……”汝慕言抖了抖,感覺渾身不自在,現在會不會就有人在某一處盯著她們,“想想就一陣雞皮疙瘩。你慘了,葉楷也慘,好好的一對情深鴛鴦沒了。”
白玲玲吐了口氣,抬眼楚楚可憐地看汝慕言,“彆說我的傷心事了,說點開心的,你和奢青龍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給我點喜氣。”
汝慕言放下碗筷,兩手捧著自己的兩腮看白玲玲,“我的喜酒?我原本是打算和你們兩個一起辦的,然後一起去度蜜月,怎麼說葉楷也是奢青龍的哥哥,而且我們兩個也是好閨蜜,這個更有意義。不過依照你們現在的狀態看,估計是不太可能了,你們兩個不要個幾年不會成。”
“唉,說地我更傷心了,我也想和你們一起辦啊,可惜造化弄人了,嚶嚶嚶,不開心。”
“彆不開心了,笑一個,說不定哪天,你哥哥就想通了,或者說他遇到了奢言媃,然後你就能和葉楷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了。”
“要是真這樣,我願意減壽十年。”白玲玲立馬來了精神,一撐桌子坐了起來。
汝慕言伸手拍了拍白玲玲的臉:“吃完了麼,吃完我們走吧?”
“嗯,走,回家。”
兩人慢悠悠出了餐廳走在大街上。暮色像一張黑色的大網,悄悄撒了下來,籠罩著這座熱鬨的城市。四起的燈光變幻莫測,雜亂的音樂時高時低,快節奏的生活迎來了一天中最舒適的時候。
“老天爺啊,我又要回到牢籠了。”白玲玲挽著汝慕言的手臂止不住的歎息,現在她真不想回到那個家,回去麵對高天賜,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一切都是為了葉楷。
汝慕言看了眼四周的霓虹燈,這場景竟讓她微微起了憂愁,她拍著白玲玲的手,“那你就把他當空氣,反正他也不會逼你和他說話吧?”
“那倒不會。”
“這不就好了麼,你回去就進自己的屋,和葉楷聊天也好,做其他也好,不都是你做主。我要坐公去了,走了,拜拜。”汝慕言鬆開白玲玲,對著她招手就往後走。
“拜拜,路上小心啊。”白玲玲笑著朝著她招手。
“吱呀”一聲,忽然一道強光充斥了白玲玲的雙眼,她彆開眼,心道哪個傻逼這麼不會開車,穿透耳膜的鳴笛聲忽然而至。
眼見那輛轎車就要撞上汝慕言,白玲玲迅速反應過來,以平生最快速度一個箭步上前抱住汝慕言往旁邊倒去。
“哎呦……”“嘶……”兩人都發出了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