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怎麼樣啊?沒事吧?”汝慕言此時顧不得自己哪裡摔痛,急忙扶起白玲玲往那車子一看,誰知那車逃地很快,一個高技巧的轉彎就逃出了兩人的視線。
雖然很快,兩人卻沒看到裡麵的人,但她們看到了汽車的後部,空蕩蕩一片,連個牌照都沒有,這就更奇怪了。
“啊……我我,有事,好疼……”白玲玲剛才抱著汝慕言倒地的那一下正好磕到了自己的手肘,“哢”的一聲,傷著骨節,疼到了骨髓裡。
鐘席,劉彬,吳放,便是高天賜派來跟著白玲玲的人,隻要大小姐不見葉楷,他們也不會現身。
然後剛才忽如其來的狀況驚到了三人,鐘席和劉彬火速開車去追了那詭異的車,吳放則飛奔到了白玲玲這裡。
“大小姐,我送你去醫院。”吳放站在白玲玲身前蹲了下來檢查她的傷勢,高天賜可是交代了,要是白玲玲出了什麼事,他們全權全責。
白玲玲看也沒看吳放,都是來監視他的人,有好感才怪,她皺著眉頭,受傷的部位疼地錐心刺骨,可她強忍著,“不用了,我自己會去。”
汝慕言扶著白玲玲起身,兩個女孩因為這一摔,職業裝上沾染了地麵積聚的雨水,乍一看有點狼狽。
“請大小姐彆為難我們。”吳放攔在了兩人麵前,神色嚴肅。
汝慕言看了看吳放為難的神情,“清清,他也不容易,何況就我們兩個女孩子,萬一那人真是故意要撞我們怎麼辦,多個男生有保障啊。”剛才那一下都把她嚇懵了,要不是白玲玲,她估計自己這會兒已經上天堂了。
白玲玲瞪了眼吳放,再一看自己的手,咬牙道:“好,聽你的。去醫院,感覺手要斷了。”
三人叫了輛的士去了一家最近的醫院,汝慕言隻是擦破了點皮,白玲玲比較慘,正好傷在關節處,有輕微骨折。
汝慕言在一旁看著醫生給白玲玲處理傷口,她聽著那聲音都覺得疼,心裡愧疚地不行。
“清清,都是我不好,讓我不看路,連累你了。”
“不是說好姐妹麼,嘶,彆來這套,說點好聽的話,嘶……”白玲玲咬著唇畔忍痛,小臉慘白一片。
吳放站在一旁,像根木頭。
“醫生,會不會留疤啊?”
“平時注意點,不會留疤的,就算留疤了,去激光。”醫生說話很冷淡,手上動作倒很輕。
汝慕言拉著白玲玲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感覺兩人瞬間來了親情,“那就好,要是害你留疤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對了,你有看到那輛車裡開車的人麼?”白玲玲看向了一旁的吳放,他既然跟著她,應該也看到了才對。
“鐘席和劉彬已經去追了,我想很快會有消息的。那輛車應該不是衝大小姐來的,而是……”吳放默默看向了汝慕言。
“衝我來的?”汝慕言隻覺得背後一冷,難道是一直跟著她的那個人,他的目的不是為了詭探她的隱私,而是想殺她?
白玲玲轉頭看著汝慕言的臉色,血色褪儘,白地可怕。她用另一手去牽她的手,“淳淳你先彆亂想,說不定是那個人看錯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想撞你。”
汝慕言的心怦怦直跳,她笑得很勉強,“你忘了,我前幾天跟你說的話了?”
“是那個跟蹤你的人?”白玲玲腦子一轉,她想起來了,汝慕言前幾天就同她說過一件可疑的事。不過她當時沒看見什麼奇怪的地方便沒放在心上。兩件事聯係起來,那今晚的撞人事件絕不是巧合,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一輛沒有牌照的車,而且車內的人也全副武裝看不到臉,怎麼想都很詭異,她想她或許可以讓高天賜幫忙查一查。
白玲玲仰頭對著吳放問:“對了,我受傷的事你跟我哥說了麼?”
吳放木著臉回道:“我沒說,不過他們應該說了,弈哥現在估計已經在路上了。”
自從和白玲玲鬨僵後,高天賜也不準時下班了。她近日沒和他說過一句話,他便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到工作上,什麼時候處理完什麼時候下班,也不用早些回去麵對冷清的客廳。
臨近下班的時候,高天賜還在辦公室裡看文件,專心致誌。
忽然,旁邊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鐘席打來的立馬接了,沒有什麼情況他不會隨意給自己打電話,一定是妹妹不聽話了。
“什麼事?”
“弈哥,大小姐出車禍了。”手機那頭,鐘席的聲音又快又急,期間還伴隨著車倆駛過的聲音。
“你說什麼!”高天賜手上的文件掉在了地上,他抓緊手機大喊,整顆心都被揪了起來。
“弈哥放心,大小姐沒出什麼大事,我們正在跟蹤那輛汽車。”
沒出什麼大事就是出了小事,高天賜拿起外套飛快出了辦公室,“嗯,一定要查到是什麼人做的。”傷他妹妹的人,他絕不放過。
“是。吳放跟著大小姐去了醫院,他會聯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