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墜著的是去年陸恒天假仁假義在一場拍賣會上五十萬給她拍回來的珍珠耳環。
手腕上帶著一支翡翠綠蘿桌子,價值百萬,連手上的戒指都是十幾萬,她這些年的日子,過得真的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她舍不得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不見了。
“韓芳琳,這些年過得安心麼?午夜夢回你會害怕麼?你說,如果有一天,陸澤笙將所有真相查出來,他母親和妹妹,是你都是動手殺的,他會怎麼樣?”
“林韻!”她急切出聲,將我的話打斷,“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知道什麼?你是不是我女兒?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你才甘心?”
我冷笑,淡然看向她,“如果可以,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做你的女兒,這世上,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母親!”
“林韻!”怒了,她大概是太過生氣了,直接將我床上的被子扯在了地上,扯著我的衣服,試圖要打我。
對於她這種行為,我向來是無動於衷的,這是,這一次,我實在不想和她爭吵。
直接掐住她的手,使勁將她甩在了地上,冷聲道,“收起你潑婦的模樣,陸恒天還在彆墅裡呢!你就不怕他看見你這幅樣子,厭惡了。”
她猩紅著雙眼,牙齒氣得打顫,“林韻,你和你那傻子爹一樣,都該死,都是賤種!”
疼麼?
很疼!
我笑,從床上走了下來,摩挲著床頭櫃上的那支青瓷花瓶,不是很貴,在陸家彆墅裡,這種瓷器,算不上昂貴。
彆人用作珍藏品,陸家隻是用來做裝飾品,畢竟,陸家家大業大。
側眸看向地上的韓芳琳,笑意很濃,“韓芳琳,貪慕虛榮,自私自利,我都可以忍受你,但,你知道我唯獨忍受不了你什麼麼?”
她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著我,“你......”
“我不能容忍你忘恩負義,我爸當年是如何對你的?奶奶是如何對你的?如果不是他們,你早就是一對白骨了。”
當年林家雖然窮,可對她卻是全心全意的對她好的,她不知道好歹。
“那又怎樣?林韻,林家那麼窮,你爸還是個傻子,我難道要守著一個傻子過一輩子麼?”
她麵目猙獰,怒瞪著目光看著我。
握緊手中的青瓷花瓶,我看著她,眯了眯眼睛,“你一口一個傻子,一個一個林家窮,你好像忘了,我爸到底是怎麼傻的?林家是怎麼被你掏空的。”
如果不是她,我爸怎麼會出事,變得腦子不清醒,如果不是他,林家怎麼會一窮二白,這女人沒有心。
“呯!”
“啊!”
青瓷花瓶被我砸了下去,韓芳琳驚叫。
“看來你還挺怕死的!”我冷笑,淡然看著她。
“林韻,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是想要殺死我麼?”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嘴巴有些慘白,是被嚇的。
環抱著手,我打了個哈欠,指了指門口道,“我送你出去,還是你自己出去?”
“你..........”她看著我,大概是害怕我一激動就把她弄死了,後退了幾步,什麼都沒說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嗬!”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我倒是真的想笑了,貪生怕死。
陸澤笙進來的時候,我環抱著身子靠在貴妃椅上。
他幾步走到我身邊,掃了一眼地上碎掉的青瓷花瓶道,“你媽說你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