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我咬著牙,我好後悔,剛才,應該直接殺了他的。
“禽獸?”他俊朗的臉上有笑意蕩開,格外恐怖陰冷,“看來,我還是沒能滿足你!”
說著,他大手一伸,將我身上原本就濕透的衣服一扯,毫無懸念,我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一地。
他很粗魯,粗魯到沒有前戲。
純粹的就是發泄。
我咬牙,至始至終,一雙眸子都冷冷瞪著他,那種恨已經參透在骨子裡了。
“叫啊,怎麼不叫了?恩?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叫的麼?”他身下用力,如同野獸捕食,隻顧著殘忍。
我笑了,笑得悲涼,笑得空洞。
“陸澤笙,你真是狠呐。”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抬眸,薄涼的眸子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身子微微僵了僵。
隨後將我抱了起來,把我放在床上,他身下的力道輕了幾分,薄涼的唇將我臉上的淚全部吻去。
“疼麼?”他開口,聲音清冷,依舊沒什麼情緒。
我不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林韻,如果要恨,就恨一輩子,用一輩子來恨,恩?”他淺淡的吻落在我耳邊,含著我的耳墜吸允了一口。
我閉上眼睛,卷了,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聲音無力,“陸澤笙,用一輩子來恨一個人,我林韻不傻,隻要等你死了,我就解脫了。”
“就這樣想忘記我了?”他猛的用力,頂得我有種仔細的疼。
拽著被單,瞪著他,“陸澤笙,記你一輩子,那我活得有太悲哀了。”
“啊!”
瘋了,這個男人瘋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用力,往死裡要我,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體力可以那麼好,一夜不停歇,還不帶喘息的。
對於我是怎麼暈過去的,我已經沒力氣追究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秋天的夕陽,落得早,我起身,盤著腿坐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開陽台上的窗子通風,整個房間的空氣裡,還透著旖旎的氣息。
就連床上那些莫名的液體都還沒有乾涸。
臥室門被打開,進來的是陸澤笙,我沒抬頭看。
他低沉著嗓音,“起來吃點東西。”這話是命令。
我全身光裸,那些曖昧的痕跡,絲毫不避諱的暴露在空氣中,顯得格外誘人。
聽到他是聲音,我沒什麼反應,隻是安靜的坐著,整個人有些頹廢。
他擰眉,跨步走到我身邊,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直接進了浴室。
浴室裡的水是冰涼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用涼水給我衝,深秋時節,用涼水衝澡。
這是非要我死不可啊!
我低低的笑,“陸澤笙,你折騰人的手段還真是特彆。”
他抿唇,將水溫放熱了些,冷哼了一聲,“還知道冷,說明還死不了。”
我倏地的從浴池裡站了起來,冷漠的看向他。
這男人五官精致得無可挑剔,一雙眸子冷冽淩厲,薄涼的唇抿著。
我靠近他,他今天穿得休閒,伸手將他衣領扯開,我猛的低頭,絲毫不顧及的朝他鎖骨上咬了下去。
直到嘗到嘴巴裡有腥甜的血味道傳來,我才鬆開他。
“解氣了?”他開口,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