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氣息微頓,“所以,你和嚴宮希一直以來什麼都沒有過?”
我看向他,冷笑,“所以,你覺得我和他有過什麼麼?你以為所有人都你一樣,腳下的不願意放,手裡還捧著一個?”
他蹙眉,一雙深邃的眸子裡,有些暗湧的情緒湧動,“所以,那個孩子真的是我的?”
我猛的僵住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怒了,“陸澤笙,你還是不是男人?那孩子是不是你的不清楚麼?”
他像是受到什麼沉重的打擊一樣,朝後退了一步,大概是因為沒站穩,跌坐在地上,有些狼狽。
從來沒有見到他這樣樣子,我有些不懂了。
上一秒他和爭論蘇洛欣的事情,下一秒他舊事重提,和我說那個孩子。
孩子是我的傷疤,難受的,失魂落魄的不是應該是我麼?
他這種反應是做什麼?
“陸澤笙你……”
他猛的抬眸,看向我,一雙黑眸裡的情緒複雜,“林韻,你恨我,怨我,我……認!”
我:“……”
他到底怎麼了?
一會兒,他從地上起來,有些頹廢的出了臥室,隨後我遠遠聽見書房門響的聲音。
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對於陸澤笙這種不正常的反應,我實在是蒙圈了,從包裡找了手機。
給顧北打了電話過去。
那頭響了一會就接聽了,“喂,醜女人,有事說事,沒事掛了。”
“這幾天到底發生什麼了?”我開口,聲音有些冷。
電話那頭愣了愣,顯然有些摸不著頭腦道,“什麼發生了什麼?”
顧北咦了一聲,問了一聲道,“林韻,你能把事情表達得清楚一點麼?”
我擰眉,還是忍著耐心道,“陸澤笙今天晚上的反應很不正常,他在臥室裡抽了很多煙,之後質問我蘇洛欣的事,後來又提起當初孩子的事,之後就說了一些廢話,頹廢的去了書房了。”
那頭頓了頓,笑了,“林韻,難得啊!你特麼竟然一次性和我說那麼多話,我特麼意外了。”
我擰眉,對著電話冷聲道,“如果不知道原因,我掛了!”
“彆!”那頭急急開口,“我大概知道一點,蘇洛欣前幾天差點被嚴宮希那變態丟進蛇窩裡,因為這事,澤笙和嚴宮希好像是對上了,不知道當時澤笙是怎麼把蘇洛欣帶回來的,不過他最近抽煙厲害這事……”
後麵的我沒繼續聽了,直接掛了電話,給嚴宮希打了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就被接聽了,話筒裡傳來嚴宮希妖孽的聲音,“寶貝,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對於他這種不要臉,我直接忽視了,開口道,“關於你為什麼對蘇洛欣出手的事,我不想問為什麼,你隻需要告訴我,你和陸澤笙說過什麼?”
那頭嘖了一聲,“林韻,你這是什麼態度,就不能對我友愛一點麼?”
臥室裡的煙味太濃,我走到陽台上將窗都打開了,對著電話,沒好氣道,“如果你是智障人士,我可以對你偶爾施舍關愛。”
“沒心沒肺的女人。”他碎了一句,開口道,“我告訴陸澤笙,他失去你是他這輩子最慘的損失,還詛咒他親手弄死自己的孩子,他這輩子,可能要斷子絕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