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下床,整個人就全部壓在我身上。
我瞪著他,“陸澤笙,你沒骨頭?”
他看著我,一本正經道,“胃疼得厲害!”
我知道他胃出血,剛坐了一個胃鏡測試,我不知道有多疼,不過聽人說過很疼。
索性,不開口了,扶著他進了洗手間。
也不知道這洗手間是怎麼設計的,連一個專門掛藥水瓶的地兒都沒有,真可惜了這豪華的布置了,差評!
我舉著藥瓶,轉過身背對著他道,“陸澤笙,你尿吧,我不看!”
他掃了我一眼,出聲道,“給我解開褲帶。”
我一愣,抬眸看向他,“你有小兒麻痹症?”
他搖頭,“沒有!”
我冷冷道,“那為什麼還要我幫你放鳥?真以為自己是擎天柱?到哪兒都想炫耀一下?”
陸澤笙:“……”
他憋了口氣,看著我道,“你看看我的雙手,現在能動?”
我側目看了看,一手受傷,一手打吊針,開口道,“陸澤笙,你的手指還能動,腦子沒有進小米粥,解褲帶不至於吧?”
“疼!”他幽幽吐出一個字,隨後一雙眸子人畜無害的看著我。
我:“……”
還真是日了狗了,明明恨他要命,此時我竟然被美色誘惑了。
原諒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陸澤笙,實在是男色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