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我伸出一隻手,給他解開了褲帶,目不斜視道,“需要我幫你掏鳥麼?”
他挑眉,似乎心情不錯,“你可以繼續做!”
我:“陸總,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他撇嘴,“你沒見過它?沒摸過它?”
我:“……”
彆說,我還真沒摸過。
見他一直沒有反應,我開口道,“陸澤笙,你打算尿褲子上?”
他開口,理所當然道,“你不把它拿出來,我怎麼尿?”
媽的,真是給點太陽就開染房了,索性,我直接將藥瓶掛在水龍頭上,冷聲道,“陸澤笙,你愛尿不尿。”
反正憋出前列腺,受罪的又不是我。
直接出了洗手間,顧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見我從洗手間出來。
一臉鄙視的看著我道,“林韻,他都病成這樣了,你還逼著他和你睡覺,你這女人真可怕。”
我:“……”
壓下怒意,我扯著笑,看著顧北,笑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啊。
“沒辦法,對於你這種被爆了後麵的男人來說,是不會懂得所謂男女之愛的。”
“你……”
瞪了他一眼,我直接出了病房,有顧北在,陸澤笙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