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需要保護,沒有責任。
我將身子彎曲,卷成了蝦米狀。
雙肩開始顫抖,我覺得,我不會在他麵前哭,至少現在不會,可是,這個時候卻哭了。
他看著我,長臂一伸,將我摟在懷裡。
我哭得無聲,因為無聲,所以更加的悲慟。
“陸澤笙,你好自私!”
他說,“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讓我一度冰涼了起來。
對不起,我愛你,可是我還是要傷害你。
我覺得,我真的病了,而且,這種病在一點一點的加深。
伏在他心口上,我將他的睡衣扒開,死死的在他心口上咬了下去。
他沒有躲開,任由我咬著。
嘴巴裡有濃烈的血腥味入侵,我不想鬆口,血液從我嘴角流了出來,好像很多。
他一聲不吭。
許久,我鬆開了口,翻身背對著他,一聲不響。
仿佛前十分鐘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安眠藥的藥效發作,我撐不住睡過去了。
……
翌日,如我所想,葉城不太平了,不,準確的來說是陸家不太平了。
陸恒天和蘇洛欣的豔門視頻,成為了整個葉城老百姓茶餘飯後的閒話。
陸澤笙被人指著脊梁骨罵賤,蘇洛欣如同妓女一般被人惡心。
就連顧家,也被人嘲笑不已。
陸恒天那張老臉,倒是徹底不要了。
這些影響都是言語和尊嚴上的,可最直接的影響是陸氏。
諾大的一個金融開發公司,全盤股票程九十度下滑。
格外嚴重。
董事會的老股東一個個記得要死,罵陸家父子害人不淺。
陸澤笙依舊去公司,但貌似他根本不怎麼上心,他隻是在公司露了一個麵,接到一個電話就離開了。
聽說是蘇洛欣跳樓要自殺,我坐在辦公室裡聽著秦浩說,隱隱的笑。
隨後便什麼也不說了。
嚴宮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下午了,我昨夜沒睡好,工作也不在狀態,一直靠在椅子上小憩。
接到他電話,我有氣無力道,“本人已死,有事發短信,沒事掛了。”
“我操,林韻,你大爺的,有這麼詛咒自己的麼?”那天聲音很大,我聽著太吵,將手機丟在辦公桌上,開了免提。
“說事!”閉著眼睛,我吐出兩個字。
他罵了一句道,“你出來,我在陸氏門口的咖啡廳裡,我有事找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