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盆打翻的綠蘿被秦浩帶了回來,重新找了上好的花盆,重新培育。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綠蘿在一個月後徹底死了。
我已經不知道悲傷應該是怎樣的心情了。
五月,陽光很好,微風正好。
我在京城郊區的公寓裡給秦浩打電話,他接起電話的時候隻說了一句,“我到家了!”
隨後便掛了電話。
稍後,我便聽到了公寓門外的鑰匙聲音。
他回來的時候,手裡提了很多東西,剛開門,便道,“小韻,餓了吧!我買了好吃的,都是你喜歡的。”
我看著他,“公司怎麼樣了?”
他將手裡的東西放下,走到我身邊,拉著我坐在桌旁,道,“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我點頭,他將買回來的飯菜都放在桌上,一邊搗鼓一邊道,“目前陸氏已經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我們手裡了,另外百分之七十,百分之三十在陸澤笙手裡,百分之四十在陸恒天和許多老員工的手裡。”
我斂眉,“所以,我們現在的還不是公司最大的股東?”
他搖頭,“也不能這麼說,按理說,你是陸澤笙的妻子,陸澤笙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旦你們離婚,你至少有一半的股份,加上那一半的股份,我們就是陸氏最大的股東了。”
看著他買回來的菜,我安靜的看著,還是像前些日子一樣,沒有食欲。
“陸澤笙最近在做什麼?”我開口,冷漠無情,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我第一次開口。
秦浩歎了口氣,道,“還是和之前一樣,每天都會過來這邊看你,在樓下等你大半天,拉著我問你的情況!”
我淡淡哦了一聲,道,“你幫我在葉城找一片墓地,把那些土和綠蘿葬了吧!”
他一愣,目光看向仰頭上,已經枯死的綠蘿,微微點了點頭,道,“好!”
我低頭,安靜吃了幾口,胃裡難受,便不再吃了。
“那些藥,好像沒有用了,秦浩,我想,我應該支撐不了多久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讓陸澤笙生不如死,但我,好像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之前秦浩給我的藥,我原本一個月吃一次,現在一天吃一次,但似乎都沒用了。
大概是身體都對藥物免疫了。
他眸子一暗,“彆胡說,小韻,你隻是因為受到了打擊,才會這樣,慢慢會好起來的。”
我笑,不開口了。
起身安靜的進了臥室,秦浩還想說什麼,見我不想開口,也就沒說了。
將臥室門關起,我給嚴宮希打了電話。
那頭電話一接通,就接聽了,“小祖宗,我都等你電話一個月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一個月去哪裡了?為什麼我聯係不到你,也找不到你?”
我斂眉,“我沒事,隻是想安靜一下,我之前讓你幫我找的律師找到了麼?”
“操!”嚴宮希碎了一句,“媽的,你特麼打電話給我,就為這事?”
我挑眉,“不然呢?”
“怎麼著也應該是因為想我了,像我這麼一個要什麼有什麼的美男子,那麼久沒見,你就沒有那麼一點想我?”他喋喋不休。
我出聲,還是那句話,“律師找到沒?”
他有點無奈,煩躁道,“找到了,那些你要的離婚證據也找到了,話說,你是不是想好了要和陸澤笙離婚了?”
我嗯了一聲,便道,“我們下午見一麵,你帶上律師和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