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愣住了,看著他道,“陸澤笙,你手套呢?”
他一愣,從兜裡拿出手套,看著我道,“這,怎麼了?”
“你乾嘛不帶著?”
“你不是想看男人手上長凍瘡是什麼樣子的麼?”
我:“……”
這人莫不是是個傻子吧?
“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啊!”看著他,我一時間真覺得自己有點可惡了。
他不在意道,“沒事,京城的冬天雖然冷,但是和北方相比,也不是不能承受,不過凍瘡應該一時半會不能起。”
“你趕緊把手套戴上!”我從輪椅上下來,莫名其妙的就生氣了。
挺著肚子跟天線寶寶一樣朝前走。
“林韻,你走慢點,路滑!”
我不想聽他的話,覺得,他現在這樣,倒是越發讓我恨不下去,也忘不掉了。
天空突然下起了雪,大團大團的雪花飛舞著。
我愣了愣,隨後便腦子裡的所以不開心都丟開了,伸手去接雪花,心裡驚喜得不得了。
不怪我這麼沒見過世麵。
我在葉城生活了那麼多年,連個雪影子都沒見過,來京城後就一連好幾天下雪。
之前那場大雪來得我猝不及防,我都還沒好好欣賞,就走了。
今天又是那麼好的日子,我就算生氣,也要挑時間啊!
何況,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林韻,你這脾氣,比這天氣還難琢磨。”陸澤笙跟了上來,開口說了那麼一句。
我忙著欣賞雪景,自然是沒心情聽他這些廢話。
笑著道,“陸澤笙,你覺得這雪花和鹽巴有差彆麼?”
他抬手接了雪花,難得配合的看著我道,“外形上沒什麼區彆。”
見他還是沒戴手套,修長的手指被凍得通紅如胡蘿卜,我擰眉道,“你乾嘛不帶手套?陸澤笙,你又自虐傾向啊?”
他看著我,目光有些灼熱,“為了你自虐,我心甘情願!”
媽的,這男人有時候真的是瘋了。
我將手裡的雪花扔向他,“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彆把責任推給我。”
估計就是因為我是孕婦的關係,情緒很多事情忽冷忽熱。
回到車裡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
韓東湧在車裡都要睡著了,見我們來了,笑著和陸澤笙打招呼,但是陸澤笙隻是丟給他幾個字,之後跟著我上了車。
車子停在襲擊大門口的時候,我朝著韓東湧說了聲謝謝,之後鳥都沒鳥陸澤笙一眼就下車回了彆墅。
我這人喜歡胡思亂想,自從懷孕之後這個毛病就越發厲害了。
我把這個鍋甩在懷孕上。
畢竟,孕婦事兒總是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