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來說,是忙著準備生孩子。
席家人將我照顧得很好,幾乎是無微不至。大到生產的醫院,小到孩子出生後的哺乳工作,都一一準備好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沒有陸澤笙,我身邊還有親人,餘生,他們都會陪著我。
國人大年過後,還得過元宵節。
聽席雅說望舒回來了,我整天帶著家裡待產,閒得快發黴了。
所以一聽她回來,就自來熟的去找她了。
她住的地方離席家不遠,本身就是在一個大院裡。
照著席雅說的地方,我找到了望舒家。
我去的時候,她正將從老家帶來的土特產放在院子曬。
見到我,倒是愣住了。
我這人二起來的時候,基本上和神經病沒什麼兩樣。
而且又加上最近懷孕,好壞情緒,基本上是隨時變幻。
用席雅的話說就是,我這跟天氣一般變化無常的脾氣和性子,都是席老和海蘭心奶奶給慣出來的。
這點我承認,最近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圍著我轉的。
對於我這種孤寂太久的人來說,是不太喜歡這種感覺的。
但彆人畢竟是為了我好,我若是拒絕他們的話,會顯得矯情,而且傷感情。
所以,對於席家人的寵溺,我都是順應而下的。
以至於,我最近性格比較開朗,我歸結為,我是受環境的影響。
所以,見望舒看著我愣了一下,我戲精上癮,捏著袖子甩了一下,嬌滴滴道,“瞧瞧這是誰家的姑娘,長得可真是如花似玉啊!”
望舒對於我這種不正常的反應,吃驚了一下,隨後沒忍住,笑了。
迎上我道,“韻姐姐,你現在這種氣場,要是隔古代,一點是怡紅苑裡,人人巴結的對象。”
我一聽,樂了,看著她謙虛道,“當花魁或者頭牌,估計不行,我現在懷孕呢!自古以來,就沒有那個妓院裡的花魁是孕婦。”
我笑得自戀道,“不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最近越來越漂亮了?”
望舒看著我,有點憋笑道,“韻姐姐,我說的彆人巴結的對象,不是花魁,是……老鴇。”
“……”
我很尷尬啊,扯了抹笑,看著她道,“望舒,我發現你一定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