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說過自己不是想自立為王,但是他如今都敢將大離奉如圭臬的律法改成這副鬼樣子了。
他難道真的不想稱王?!
李淮的眼中陰睛不定的,他已經越發看不清楚王煊這人的真實麵目了。
不僅李淮如此,跟在李淮身邊的那幾位大臣和公公也是這種表情。
此時,那名男子也急切地叫喊起來,“大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大離律法裡麵不是說過,我們隻要想和離的話,就能隨時和離嗎?
而且,孩子的贍養也是,這本來就是她一個人的事情,我現在需要支付什麼贍養費?那是什麼東西?”
在男子氣急敗壞地質問起台上的王煊的時候,王煊卻隻是輕描淡寫地瞥了眼底下的眾人:
“你恐怕是從外地來的吧,鄉下佬?我們縣令大人這項益州律令早就在五年前就已經頒布了。
從五年前開始,我們一直都是遵循著這項律法。
除此之外,還有大離在稅收一類的律法時,也太過嚴苛,所以我們縣令大人還特意更改了這一部分。
不僅將我們每年提交的稅賦降低到了之前的一半還不足,甚至還親自監督修橋修路,給出他力所能及範圍內可以給我們的所有便利。
你應該也是聽說了益州城內的種種優惠,所以才帶著家人來這裡定居。
你既然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益州有這麼多律法與大離現在的不同,那你又在這裡喊什麼?”
在王煊身邊的師爺不卑不亢地這麼說著。
王煊身旁的師爺這番話音一落,圍在縣衙門口的眾百姓們也是忍不住交頭接耳,如此稱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