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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大人,我想,你應該需要給我一個解釋,你不過益州當地的一個縣令,有什麼權力膽敢修改大離的律法?

你難道不怕這件事傳回京城,陛下聽到你的做法之後,以為你有謀逆之心嗎?”

李淮冷著臉這麼說的時候,王煊心裡咯噔了一下。

但是他隨後卻又嚴肅起來,“李大人,王某並非是因為想謀逆,才修改了律法。

而是私以為,律法本來就是造福眾人,保障所有人基本權利的一件事情。

大家想來都是各自的母親含辛茹苦地十月懷胎才來到這個世上,那麼為何在開始的時候,要將我們分成男女區彆對待?

我們從來不會苛責自己的母親,卻好似更多地要求自己的夫人去做更多的事情。

隻是,我們所有人的時間都是一樣的,為何她們就得成天操勞?

待她們操勞了一生,身為母親的時候,他們的孩子又開始體諒他們?

這不是正說明了,我們本來都是覺得人人都是平等的?但是為什麼又要用律法過多地去限製女子?

難道是大家都不懂得孝敬自己的娘嗎?在下看來,非也吧。”

在王煊言之鑿鑿地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李淮等人早已經震驚得不知道如何回應。

也是在此時,另外一名商人打扮的人卻快速小跑過來:

“大人,北邙來了使臣,說是要與我們談談先前的鹽鐵生意——”

鹽鐵?!

先不說那細鹽,是國之民生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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