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嫂子噗嗤的一聲笑,在教室裡,尤為刺耳。
陳可秀溫和的神色,冷了下來,“許嫂子,你在笑什麼?”
“不好意思,沒忍住。”許嫂子連忙道歉,歎氣說道,“就是沒想到,學生們這麼不配合。我以前做老師的那會兒,可不是這樣的。”
陳可秀沒有放過她,直接說道,“你是想證明什麼,證明在婦聯,你沒能踩在我的頭上。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給自己挽尊,用來證明你其實很強,找回你那已經沒有了的自信嗎?”
許嫂子沒想到她會說這種話,臉色白了白,眼裡閃過被戳中痛點的不自然。
她就是不服氣,明明她才是家屬院,做什麼都最優秀的那個人。
突然之間,什麼都變了,陳可秀奪走了她所有的光環。
嘴上不承認,可心底裡,還是缺少了些自信。
一個勁的想要陳可秀出問題,除了少許利益和憎恨,大多數,還是想證明,她依舊才是家屬院裡,最有聲望,最厲害的那個人。
沒想到,被當場戳破,雖然彆人聽得一知半解,可她還是覺得,她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任由彆人觀看。
這種窘迫難堪,令她差點失去理智,想要掀翻桌子,不管不顧的和陳可秀大吵一架。
陳可秀沒有給她機會,冷冷地說道,“既然在上課,我不管是老師也好,還是家長也罷。這堂課,我才是老師,請安靜點。”
本來就是公開課規矩,這是對人的一種尊重。
孩子們本來就緊張,許嫂子還發出嘲笑的聲音,這是挑戰她的底線,她才會在這上課的時間,扯下她的遮羞布,讓她無所遁形。
許嫂子手指掐著手心,重重的喘息,最終靠著牆,“好,我拭目以待。希望這堂課,彆是從頭到尾都是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