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會死的
她的話裡，有著自我嘲諷。
宋綰綰沒有說話。
程婷婷繼續抽著煙，煙霧繚繞，模糊了她臉上的表情。
她嗤笑了兩聲，操著煙嗓道，“你們這群表麵光鮮亮麗的人，嘴上罵著我們下賤，但做的事，可比我們肮臟得多了。”
宋綰綰對此，並不否認。
畢竟，在上流人士的那些圈子裡，見不得光的事，確實更多。
無論是哪一件拎出來，跟他們相比，確實是小巫見大巫了。
江盛夏忽然開口道，“我從始至終都覺得，職業沒有貴賤之分。若是人人都出生在羅馬，誰踏馬想要做牛做馬。能作踐自己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你自己，任何人都不配。”
程婷婷掐滅了手裡的煙，看了眼江盛夏，而後發出了爽朗的笑聲，隻是那雙眼裡卻帶著淚，“哈哈哈哈，對，任何人都不配。”
看上去，程婷婷是個有故事的人。
程婷婷說，“你們給我介紹生意，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汪剛這種人，並不是頂級富豪，但對於女人，出手相對於還是比較闊卓的，也沒什麼特殊的癖好。”宋綰綰事先也做了些功課，不會把人往火坑裡推，“至於你們今後的發展，就得靠你自己了。”
專有專攻，術有術攻。
對於她所知道的一些情況，她都毫無隱瞞的說給了她聽。
至於要怎麼選擇，那就是她的事了。
宋綰綰尊重她的決定。
程婷婷是個爽快的人，“我要做些什麼？”
“後天，跟我赴約酒局，以我秘書的身份。”宋綰綰簡單明了的道，“至於該怎麼做，你是個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