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婷婷嫣然一笑，“行啊，沒問題。”
合作的事，就這麼敲定了。
桌麵上擺放著酒，宋綰綰看見程婷婷的情緒不對，便問她，“喝一杯？”
程婷婷拿起了酒瓶，乾脆利落地撬開了酒瓶子，“好啊。”
三個人，一人拎著一個酒瓶，連杯子都省了，在空中碰了碰。
各懷心事，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
連日來的壓力，似乎能在這一瓶瓶酒裡得到釋放。
宋綰綰喝得很凶。
程婷婷更甚，兩人像是較上勁了。
江盛夏倒還算是冷靜，拎著酒瓶子，窩在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心不在焉的。
隔壁包間傳來了歌聲，隻是那聲音，堪比大型殺豬現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
完全是在用嗓子撕扯，用生命唱歌的。
可不知道哪個字忽然戳中了程婷婷的神經，她猛地一下，將手裡的酒瓶子狠狠砸在了角落的牆上，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她淚流滿麵，大吼了一聲，“去他媽的男人！”
江盛夏和宋綰綰對視了一眼，確認對方都沒有受傷後，沒有說話。
許是氣氛到了，程婷婷頭一次吐露出自己的心聲。
那些事，她憋在了心裡那麼久，從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可今晚，卻憋不出了，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宣泄口。
不然，她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