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至於麼?
當然至於。
宗政烈待我怎麼樣我是心知肚明的。
他對我說的那些薄涼話我每一句都記在心上,句句都是傷疤,他又怎麼會對我的事兒這麼上心。
我沒有再說話,心裡亂糟糟的,腦子裡也亂糟糟的。
窗外的秋景不斷倒退著,樹葉已經凋零了大半,初冬馬上就要來臨。
我愛宗政烈的心就像這季節,蕭肅一片,不敢有一丁點的回春之意。
午飯算是慶功宴,我請鄭家榆吃飯。
點菜的當頭,宗政烈和徐凱一前一後就進來了。
鄭家榆起身把椅子拽了拽,笑著說他們倆是他叫來的,畢竟是慶功宴,就我們兩個人怪冷清的。
宗政烈坐在我身側的椅子上,徐凱坐在了他的旁邊。
清冽的氣息淡淡的飄過來,我握著菜單的手收緊,心裡更亂了。
我現在的心情很怪。
一邊因為他對我離婚的事情如此上心而竊喜,一邊又在拚命的斥責自己的自作多情,為自己鋪墊失望的心理準備。
兩股力量拉扯著我,又甜又苦,實在不是滋味。
“這菜單的扉頁就這麼好看?值得你望眼欲穿。”
宗政烈冷淡的話將我的神思拉扯回來,我回過神,這才注意到菜單不知何時合回去了大半。
順手將菜單推到宗政烈的麵前,我說我不知道吃什麼,讓他來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