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長手一探,一邊翻看著菜單,一邊在桌下捏了捏我腿上的肉。
他力度曖昧,我渾身過了道電流,趕緊坐的離他遠了點。
鄭家榆端著茶壺倒茶,視線在我和宗政烈臉上一蕩,笑道:“噯,親子鑒定書那事兒,跟你的金絲雀解釋解釋,她問了我一路了,我又不是策劃者,我哪裡知道這裡麵的詳情,煩!”
宗政烈點完菜,扭頭詢問的看向我。
我心裡充滿了糾結,好半天,我的理智終於戰勝了感性。
可一張嘴,我卻忍不住問道:“離婚官司是該我操心的事,你收集的證據怎麼反倒比我還多,而且還想的這麼周全。”
心臟頓時收緊,我期待的看向宗政烈,等待著他的答案。
宗政烈眸光深邃,視線從我臉上拿開,隨意道:“柳一萱的珠寶作品你表現的很出色,既然答應了讓你丈夫淨身出戶,自然說到做到。”
公事公辦的話語,再一次將我心存的那點希冀砸碎。
我差點忘了,之前在休息室,他規定我三天必須拿出設計圖,如果我讓他滿意,他就讓王遠明淨身出戶。
原來是因為他承諾我了,所以他才會這樣儘心儘力的幫我收集資料,未雨綢繆,又幫我請了鄭家榆助力。
他是個守信用的人,做事也從來一絲不苟,堪稱完美。
這很符合他的風格。
是我再次自作多情了。
難過的次數多了,即使內心狂風暴雨,表麵也可以波瀾不驚了。
我笑了笑:“宗政先生果然信守承諾,信字當頭,難怪您的生意可以做的這麼風生水起,有聲有色。”
宗政烈放在我腿上的手指突然收緊,捏的我一陣生疼。
我強忍著,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