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十分不要臉的吐出這麼三個字,而後,他便下了車,幫我打開了車門:“上車,我送你。”
他長身玉立,站在車門口抬手覆在門框上方,示意我上車。
我站在馬路牙子上,定定的盯著麵前的男人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他是認真的之後,不由冷聲道:“我自己有腿也有錢,用不著你送!”
“我再說一遍,上車。”
在我抬步欲走之際,宗政烈突然就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力氣雖然用的不大,卻如同桎梏,任由我怎麼甩都甩不開。
心底的火氣噌噌的往上漲,我怒道:“宗政烈,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任由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白子悠了!五年前我們就已經結束了,現在我是嚴司翰的未婚妻,你沒資格也沒權利再......啊!”
話音未落,麵前的男人的臉色便驟然一冷。
緊跟著,他便不耐煩的一俯身,直接將我扛在了肩膀上,塞進了車裡。
還沒來得及坐穩,他便上了車,直接甩上了車門。
車門隨之落鎖,我坐在沙發上,還沒來得及發火,就聽到他冷冰冰道:“我說過,我有恩必報,如果不想遲到,就乖乖待著。”
“我也說過了,昨天的事兒隻是舉手之勞,我用不著你報恩。”我氣的鼻孔直噴氣。
“用不用得著報恩是你的事,怎麼報恩是我的事。”
宗政烈說完,也不等我回應他,便突然伸手將我的腳抬在了他的腿上。
他手上的溫度很熱,接觸到我腳腕的皮膚時一下子就驚得我縮了下腳。
我皺眉,掙紮著問他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