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麻醉嗎?”
“不要。”夏惟夕立刻回絕。
“怕我強了你?”金絲眼鏡忽然開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
夏惟夕咬咬唇,一聲不響。
金絲眼鏡笑笑,長指忽然挑起她那張臉,撥開她額際的發絲,打量著她那片有些醜陋的疤痕。
夏惟夕心中大驚,她分明看到他已經將手伸了上去,忙向後一躲,緊張地道:“金先生!”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姓氏?”金絲眼鏡目光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
夏惟夕張張嘴,整個人都傻掉了,傍晚走之前她就差點說出口,這次她終於徹底為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正在這時周北忽然推門而入,金絲眼鏡似乎早料到他會回來看這麼一下,於是他目不轉睛盯著她額上的傷疤,肯定道:“這是燒傷和一點點炮彈的炸傷,我可以治好,好到這些傷口可能從來未出現過。”
“快給她取子彈,你想讓她流血流死嗎?”他厲聲喝道。
金絲眼鏡聳聳肩,又不是他的女人,他焦急什麼勁?
一麵嘟囔著一麵從藥箱中取出消毒酒精,他扔給她一條毛巾,囑咐著:“疼了你就咬著,我不想聽你叫喚。”
“我不會叫。”夏惟夕將毛巾攥在手中。
金絲眼鏡像看為國捐軀的女壯士一樣將她上下打量一番,搖搖頭工作起來,當消毒的鑷子探入她傷口之時,突如其來的異物侵入讓她猛地一個激靈。
與此同時,她分明聽到金絲眼鏡輕聲說了一句:“你大叔是不是很奇怪?他對現在的你好像很上心。”
她身子一緊,鑷子尖立刻沒入她的肌肉中,她一疼,咬著牙道:“你說......什麼大叔,我不懂。”
“彆裝了夏惟夕,你覺得你那點拙劣的小把戲能騙得了我麼?”
......
夏惟夕從來沒覺得自己人生有這麼失敗過,這狐狸男,她隻好緘口,裝聾作啞。
“嘖,你要是有點腦子就應該早一點回來,你知不知道你大叔是怎麼被夏惟雪那個老巫婆折騰的?”
“我大叔怎麼了?”夏惟夕心頭一涼,中了圈套,忙一把抓住他問。
金絲眼鏡哈哈一笑,忽然道:“你說什麼大叔?我不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