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根本就沒把咱們當回事兒，那我們當冤大頭是吧？收了錢就不認人了！趕緊退錢！我們再也不來了！”
江清荷見狀，連連道歉。
“真是對不起，我會說她們的，你們下次來肯定不會是這樣了！”
“下次？”顧客冷聲一聲，“再也不來了！”
餐館裡的顧客拿了錢就走了，都沒給江清荷好臉色看。
江清荷一肚子的火，等著顧客都走了才發作。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們是不是存心的？！”江清荷看著站成一排的陳桂芬，紅姐，還有張二嫂。
張二嫂很是無辜的開口，“這件事跟我沒啥關係啊，江老板，我先去刷盤子了。”
江清荷瞪了一眼張二嫂，她知道張二嫂向來是能避則避，能躲就躲的性格，但這並不代表她就能置身事外。
她轉而看向陳桂芬和紅姐，眉頭緊鎖，“你們倆，給我解釋清楚！”
陳桂芬低著頭，手指不自覺地搓著圍裙的邊角，聲音細弱得幾乎聽不見，“我，我也隻是按照往常的步驟來的，沒做錯什麼啊。”
“那你呢？”江清荷冷眼看向紅姐。
紅姐也梗著脖子，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