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幫了主子那麼多,主子待公公好也是應該的。”如柳滿麵笑容的說了一句,隨後道:“對了,剛才皇上叫公公進去做什麼?”
被她這麼一提,蘇培盛想起胤禛的吩咐,一拍腦袋道:“差點把正事給耽誤了,皇上吩咐了咱家沏茶,不與你說了,否則皇上怪罪下來,咱家可吃罪不起。”
如柳正等著這麼句,見蘇培盛往茶房行去,連忙跟上道:“公公,我幫你啊。”
蘇培盛正著急著,也沒拒絕,到了茶房,在幫蘇培盛沏好茶,在一手一個蓋茶盞的時候,如柳小指指甲不著痕跡地劃過茶水,事先隱藏在指甲中的藥粉悄無聲息的融入茶水中。
蘇培盛沒發現如柳的小動作,急急忙忙端了茶水進去,納蘭湄兒接過茶親手奉與胤禛,“四哥請喝茶。”
胤禛頷首接過,在他抿茶的時候,納蘭湄兒自己也喝著茶,同時緊張地思索著待會兒該怎麼開口,今日不管怎樣,她都要勸胤禛回心轉意,免除允禩的剮刑與死罪。
不知是否炭盆燒得太暖的關係,兩人不約而同地感覺身子熱了起來,為了緩解身上的熱意,胤禛不斷地喝茶,可是越喝越覺得熱,連臉都燙了起來,且內心深處似有一種衝動在蠢蠢欲動。
“四哥,能否把這炭盆給滅了,總覺得這裡好熱?”納蘭湄兒不說話尚說,一說話,胤禛的衝動更加明顯,他趕緊壓製住,取過納蘭湄兒沒有喝完的茶澆在炭盆中,隻聽“嗤”的一聲,炭盆冒起陣陣清煙,炭火隨之熄滅。
雖然炭火滅了,但胤禛與納蘭湄兒還是覺得很熱,尤其是胤禛,渾身上下像有火在燒一樣,令他坐立不安,而且目光落在納蘭湄兒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難以移開。
納蘭湄兒扯著領子道:“四哥,為什麼還是很熱?”她雖自我感覺像平常一樣說話,但語調中卻不自覺地多了一絲媚惑之意,這絲媚惑落在胤禛耳中,令他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想是地龍燒得太暖了一些,朕這就叫人去把地龍停了。”胤禛有些心不在焉的說著。
那廂,納蘭湄兒亦感覺到胤禛火熱的目光,身子酥軟不已,她勉強控製著自己站起來道:“我……我想先去外麵透透氣。”
不等胤禛答應,她便匆匆往外走去,然剛走了幾步路,便軟軟倒在地上,雙腿一點力氣也沒有。
看到她倒地,胤禛連忙過來扶起她道:“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納蘭湄兒不敢迎視他的目光,想要推開他,可是雙手與雙腳一樣使不上力,隻能由他抱著自己,而神智更在慢慢變得模糊。
至於胤禛,他的感覺比納蘭湄兒還要強烈許多,理智告訴他應該要鬆手,可那雙手就像自己有思想一樣,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扶得更緊。
“四哥,你做什麼,為什麼不放開?”納蘭湄兒還有最後一絲理智,知道他們不該有這樣肌膚之親,想要讓胤禛放開自己,殊不知她說話的時候,紅唇一張一闔,反而令胤禛腹中那把火燒得越發熾烈,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快要控製不住了,可是湄兒是他弟媳,他不可以做出有傷風化的事,哪怕他心裡對湄兒一直忘情,也絕對不能。